“总站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要么我们去甲板上去说?”
高云锦听了这话,以为拿住了他的把柄,十分得意地瞪着他说:“去甲板还不如进你屋子呢,外面那样冷……难不成,你怕了?”
项景昭笑了笑:“这个时候进船舱总是不妥当的,若在平时,自然你想进就进。”
高云锦原本就是个知礼的女子,最开始见项景昭时,她连孤身待在项景昭屋子里都觉得不妥当,如今这般放松,全因为项景昭态度亲和,需知一个人有没有邪念,单用直觉也是能感觉出来的,高云锦自然能感觉出项景昭的善意。
也因此,高云锦对他失了戒心,这才这般放肆起来。如今她坚持进屋,不过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罢了。
如今见已僵到这里,也知是自己错了,只好让出一步,好叫项景昭跳窗出来。
两人靠在船舷处说话,高云锦因之前的事,心情十分低落,也没了找项景昭玩的兴致,一时两人无话。项景昭也不急,半靠着去看天上明月。
终是高云锦沉不住气,先说:“你当我对谁都这样?也就是咱俩关系好,我才总找你玩的。”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