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一定是谁的,可我的挚友就你一个,一辈子都是。”
沈觅感动的两眼泛着泪光,“我是不是得表达一下我的心意,要不你六我四?”
“我也这么想,成交。”
“成什么成,还是五五......”
“□□。”
“五五......”
这几日金小将军出门办事去了,不曾回家。沈觅一连住了几日,俩人哪儿也不曾去,只在屋里吃吃喝喝。
话都聊不够,哪有时间出去闲逛。
从李仲玉那里得知,翟氏和孩子如今都挺好,至于李仲贤,只知道他过得不错,具体在哪里做什么都一无所知。不过在当地人事籍录上已经没了这个名字,等同于过逝。既然是诈死,那定是有打算的,沈觅也不再多问。
倒是翟氏身边的医婆值得一提。
孟妪清醒后时常神志混乱,从此信了狐大仙,还花钱让人画了一副图像挂在屋中,日日烧香叩拜,十分虔诚。
可见过沈觅的都知道,那副肖像图明显就是沈觅的模样,只是身后多了条大尾巴,案几上的长生牌写的也是狐仙沈氏阿觅。得知谣言传的不像样子,气的李夫人大病了一场,翟氏看着孟妪近似疯魔,也不敢再留着,便将她逐了出去。
孟妪如今还在北海郡,翟氏素来待她宽厚,在翟氏身边存了不少银子,出去后买了一处小院子,继续做医婆的行当。
孟妪称自己是狐仙沈觅的亲传弟子,有狐大仙附体,再加沈觅在北海郡名声在外,一传十,十传百,找孟妪看病的日益多了起来,居然还收起了徒子徒孙。
沈觅听了也不过一笑而过,哪里会放在心上,这样的事也不能到处证明自己是人而非狐仙不是?
这本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居然给沈觅惹出了一堆麻烦,不过这是后话了。
金小将军回来了,和沈觅打了个照面。
英气文雅,相貌堂堂。
沈觅先看了看金直的俩眼睛,单眼皮,并不似门口石狮子,李仲玉一看到金直两眼发光,围着他叽叽喳喳的像只欢快的小鸟。
沈觅心里又闪过隔壁好邻居的影子......
李仲玉粗神经粗线条,也敞亮的不能再敞亮,把想做香膏生意的打算说了一通,什么都让金直安排,自己和挚友等着收银子的想法表露的畅快淋漓,说完了还眼巴巴的看着金直,问自己的安排好不好,像极了粘着主人的小狗。
金直眼睛里全是笑意,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下来,简单爽快的道:“好”。
李仲玉洋溢着满满幸福,一脸得意状,“阿觅,我早就说了他会答应的。”
小两口分开些时日,如今相见更是蜜里调油,沈觅不好多待,告辞回家。
李仲玉很是舍不得,沈觅安慰她过阵子再来,好在长安和洛阳离的并不十分远。
李仲玉亲自到库房里挑选了回礼,装的马车满满当当,看着地上放不下的几个箱子,李大姑娘有些不高兴了。
“你马车小了些,下次来换个大的。”
“你把库房都快搬空了,哪家的马车放的下。”
“没空啊,好几个库房呢,可多有趣好玩的东西。”
沈觅白了她一眼,让仆人再卸下几箱东西。
“装的好好的,干嘛卸下来?”
“装这么满,我坐哪里?”
“坐车顶。”
沈觅:“......”
沈觅坐在车厢里,看着几个大箱子,想起被金直捧在手心里的李仲玉,心中很是感慨。
当初定下的这门亲事,愁的李郡守一家不得了......
李夫人昼夜替女儿缝制嫁妆......
李仲玉对着自己诉苦,怕被当场扔出去......
甚至想让自己一起嫁过来作伴......
如今风平浪静,挚友觅得良人,沈觅从心底为她感到高兴。
忽然感觉马车慢下来,沈觅觉得奇怪,打开帘子向外看去。
还是到长安城路过的那段山路,两边都没有路人,前边不远处是棵大柳树,树下就是救治那女子的地方......
静的诡异,心中陡然生出不详,正想让汤叟快些赶路,马车却突然间加速。
作者有话要说: 窦窦:有人说我俩天生一对......
小泽:起开......
窦窦:咱俩试试......
小泽:你趴下......
作者君:你俩可以下戏了,下一章请村东头的赵四大爷和村西头的刘能大爷上场
觅觅:你们三个起开,让我静静......
☆、他原来是他
心知不妙,沈觅死死抓紧两侧的扶手,马声嘶鸣,像疯了一般顺着山路向一侧奔去,车厢里的几个大箱子东倒西歪,沈觅被砸得生疼,眼见箱子一个接一个被甩落到山崖下。
没了箱子压重,马车跑得更快,整个人像只布袋被甩来甩去,连救命都喊不出来,沈觅想着自己大概凶多吉少了。
不知跑了多久,那马许是筋疲力竭,哀鸣一声竟然渐渐停了下来,沈觅顾不得散了架似的疼痛,趁机滑下马车。
只听“咣当”一声响,回头一看,车竟然散了架子,马跪在地上呼着粗气,想挣扎着站起来却无力可使,渐渐地开始抽搐,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竟然没了气息。
沈觅这才看到自己跳下来的地方是条狭仄山路,一直蜿蜒伸到前面的茂密丛林之中,两边皆悬空着,扔块石头下去连点响声都没有。
浑身疼痛的厉害,沈觅慢慢尝试着坐起来,伸手按压疼痛处。还好,不曾骨折。
膝盖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