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转过头来,那张脸竟跟顾逸辰惊人的相似,只是后面不知道他说什么……
画面转到婚房。
徐宁一个人穿着华丽的嫁衣一直坐在婚房等师兄回来。这里是别院,师兄说在这里成亲再回王府。
外面似乎有很多人走动。
“妖女,你的死期到了!”随后一行人布阵,困住婚房,不让徐宁出来。
徐宁拼尽自己的修为,每次要突围出去,可是外面的人死死守住生门,全部都是高手,徐宁一个人对抗着他们。
“师兄——师兄——快来救我!”喊破喉咙,没有一个人来救她,最后她力竭导在火里,仿佛还能感觉到火烧到皮肤的灼热感。
一滴泪从眼角低落,“爹,我们都错信了人啊……”
徐宁猛得从床上坐起来,眼角湿漉,泪还没干,怎会好好地又做梦到前世了……
奇怪的是这一年来,师兄的脸跟顾逸辰的脸越来越像,两个人的气质也很像。好不容易顾逸辰在她心里有些不一样,这下子对他刚升起来的好感都没了,甚至有些怕他。
扶额,头好痛啊!这会儿才半夜吧,身上衣服都半湿了,但是徐宁却不想起来换,感觉人好累啊。
想到做梦竟梦到师兄的脸跟顾逸辰那厮长得一模一样,她这是什么了……
难道这个梦提示着她不能跟顾逸辰订婚,不能跟他在一起吗?
徐宁迷茫了,想到前世,师兄也是冷冰冰的,几个师兄里面,属他最难相处,身份最高,经常失踪见不到他,一年也看不到几次,对他一点都不熟悉,可是她爹临终的时候确是把她托付给他。
那人在桃花树下明明说愿意娶她,可是她等了他三年,等他从边关回来,两人成亲的时候,她却被众术士联合起来对付她的时候,师兄却没出现,那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别院中一个王府的人都没有,她被困在阵里面,倒在火中的时候也没见谁来救她……
徐宁抱紧自己的身体,明明是五月底,可是却感觉好冷,身上一直发抖,后来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也不知道。
天没亮的时候,李秀梅进来喊她起来,见徐宁迟迟未起,就推门进屋见徐宁还在床上窝着。都七了,再不起来上学要迟到了。
“阿宁,赶快起来上学了!阿宁……”苦笑地喊着,外面太阳早出来了。
李秀梅皱眉,这么喊都没起来,睡这么熟?
走过去,见她脸红的不正常,人是卷曲着抱着身体,好像还瑟瑟发抖。
李秀梅大感不妙,走过去一摸额头,天呢!额头怎么会这么烫,这是发高烧了!
“不行,得赶紧去医院。阿宁,醒醒,妈给你换衣服。”
李秀梅火急火燎快速给她换下睡衣,见徐宁迷迷糊糊地站都站不稳。就让她趴在她背后,吃力地背起她急着背出去。
徐宁现在身高已经比她高了,李秀梅背她有些辛苦。但是再累也得马上送她去医院。发高烧可不是小事,万一烧太高伤了脑子没及时送医院,李秀梅会后悔一辈子。
背到前面店前的三轮车,又拿了一床被子给她捂着。
李文英早上过来,她是拿来昨日饭店剩下的烧鸭,昨天没卖完放在冰箱没坏,知道徐宁爱吃。
见李秀梅把徐宁放在车上,急道:“姑姑,阿宁怎么了?”
“发高烧,我正要送她去医院。”
“是吗,姑姑,我陪你一块去。”
说完把烧鸭给对面的喜儿吃,就匆忙跟李秀梅送徐宁去医院。
徐宁感觉昏昏沉沉,好像有人背她又放下,然后颠颠簸簸又搬动她。
等挂完号,徐宁躺床上在输液输液,李秀梅和李文英这下才稍微放心下来。
“姑姑,阿宁怎么突然生病啊?”
李秀梅叹气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阿宁要订婚了!”
“怎么……怎么会这么突然?”李文英很惊讶,她才没几天回来,阿宁就要订婚了。
李秀梅摇摇头叹气道:“这孩子不让我担心,自己却想出病来,看来她对这桩婚事也不是那么接受得了。文英,还记得前些日子花店被砸的事。”
李文英略想下就明白这桩婚事定有原因,“姑姑,你的意思是那些人砸了花店,然后还会继续来找茬,这……跟阿宁的订婚有关?还有阿宁要跟谁订婚?”
李文英有很多疑问,这时候急着知道,心中好像隐隐想到顾逸辰那人来,徐宁不会是要嫁他吧。
“不只那些人……反正如果阿宁不嫁给顾少,我们就得搬家,只是我和阿宁都不想搬家,好不容易在这里买了房子,固定下来生活了几年,再说阿宁和石头还要上学,也搬不了家。”
李文英点了点头,果然她猜的不错,太好了,自家这表妹果然最终还是要嫁给顾少。
“所以阿宁嫁给顾少,让顾少保护,而且以后在这县里也没人敢欺负你们。姑姑,不是我说您,顾少年轻有为不像顾逸南花花公子一个,顾家又那么富贵人家,你们有什么发愁。您应该高兴以后有这样一个女婿,而且我觉得阿宁命真好,要不然以咱们这样的家境,阿宁这样的身份哪嫁得了顾家,更何况顾少配阿宁绰绰有余,我还觉得顾少吃亏了呢。”
“说得是怎么话,阿宁很优秀读书又好,哪里配不上顾少!”
自家的女儿再差也比别人好,更何况阿宁已经很好,这么小年纪就知道要帮她养家呢,平时也是一直帮她看店帮忙干活,没有她,这个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