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又不是笨蛋,不会去做蠢事的——在我变得能带着哥哥一起逃走之前,不会去做蠢事的。”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一只爪子附在了左胸前。

“冷静,神无。”她一边深呼吸,一边低声说着:“还不是时候。”

当时猫川神无看着空无一人,连地皮都没了一块的巷子,说实话没有多大的实感。像是大脑没有把这样的场景和应该接受的信息相对应,所以出现了短暂的疑惑和茫然。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还维持着拉扯着相泽消太的姿势,却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等到接到报案的警部和其他的英雄赶到,现场一下子嘈杂了起来,她才像是大梦初醒了一样松开手踉跄着往前走两步。她眼神凄惶茫然,被相泽消太拉住了的时候因为冲力太大收不住竟然把他也拉着往前一步才刹住了。

“神无。”这种时候说这种话真是残忍,但除了这样卵用没有的垃圾话相泽消太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看着下意识回头,眼睛却几乎没什么神采的猫川神无,他叹了口气皱着眉头:“你冷静点…都会好的,你冷静点。”

她垂下眼去,嘴唇蠕了蠕,像是说了句什么,表情没什么变化眼泪却如同暴雨一样不断涌出。

“我逃走了…我逃走了…我逃走了…我逃走了…”

没有崩溃,没有嚎啕,她只是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我逃走了”,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骨头一样慢慢的跌坐下去颤抖起来。她痛苦地蜷缩起来,颤抖着,双手□□着自己的头发,脸埋进膝盖里。

她曾经塑造过各种各样的角色,嬉笑怒骂信手拈来,那份独一无二的感染力至今被人津津乐道。但这份调成了消音模式的悲恸,却凌驾于了所有角色之上。

“神无。”他握着她手腕的手稍稍用力制止她虐待自己脑袋的动作,蹲下来圈住她:“都会好的,我在这里别担心。”

这个怀抱并没有被排斥,她紧紧的攥住相泽消太胸前的衣服像是说了什么,只是淹没在打颤的牙齿之中。一次之后就紧咬牙关不再开口,甚至闭上了眼睛想要阻止绝地的眼泪继续涌出。

其实不用这么辛苦也没关系,任性是猫的特权。

他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把揉成乱糟糟的头发理顺,在颤抖停止之后扶她站起来。

“等等可能要去警察局做笔录。”他提醒道。

“我知道。”她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晦涩,但已经平静了下来:“但是我没有看见那个人的样子,可能派不上什么用场。”

她将手攥成拳头,想要将探出了头的爪子挤回去。

“别逞强了。”这样的声音很难让人听了之后元气满满,相泽消太握住她还在颤抖的拳头:“作为学生偶尔依靠一下老师也不是不行的。”

也许这种时刻温暖的重要性往往会出乎人的想象。猫川神无顺从的让相泽消太有些震惊,她松开冰凉的手指握住相泽消太的手,一声不吭低着头的任由他牵着。

乖的有点让人心疼。

一直等到处理了完了这些麻烦的事情,他尊重猫川神无的意愿,两个人赶了最后一班新干线回家。

看着她从几乎被击垮变成这样不哭不闹的样子,相泽消太笃定她现在一定在心里谋划着什么坏事。猫川一路都只是一副出神的模样看着窗外,一片沉默中相泽咳嗽了两声,她估计对方有些说教的话要讲,想着现在装睡着了还来不来得及。

“别想着假装听不见,不然我会把你的耳朵拉过来说的。”

猫川不大情愿的回过头来:“我保证不会去做蠢事送人头,这样你能不说了吗?”

相泽:……我现在越来越没有师匠的尊严了。

他叹着气,“好吧,既然你也知道我想说什么那就行了,我不来烦你,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注意安全。

她垂下眼帘低声应了一句,想想这七天来每天的一句注意安全现在像是掴在脸上的耳光一样。一个好的演员随时都能驾驭各种角色,她连象征性的绷紧肌肉什么的都没有,一脸恹恹的和相泽消太说要请假三天。

死柄木吊一定知道些什么。

她又一次双眼无神的看向了窗外,和刚才没什么两样。

他一定和猫川奏的消失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死柄木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猫川神无:鬼才信你你给我去死

.

神无并没有捣毁敌方这么远大的理想,她只想找到哥哥的位置然后叫人来

再不济就自己带着哥哥一起逃跑

.

准备搞事吧!

搞事小分队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目标确定

猫川神无并不是一个一出事就智商下限怒送人头的队友。她在心中打定了主意,目的只是想要获取猫川奏的位置。然后就叫人来。

再不济就算没人相信野猫的话,自己动手也不是不行!

既然要救出猫川奏那就不能让自己白搭进去。并不是说已经自负到了觉得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办成这样的事情,只是这种事情一旦透露给别人或者露出端倪,旁人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劝阻。

她第一次开始揣摩【猫川神无】这个人物,自己扮演自己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体验,她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之前和相泽消太请假一方面是因为需要时间来调整心情,不让自己做出怒送人头这种事情确实要费一点时间。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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