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汾乔也不再客气,“在我看来这些事情和我没有丝毫关系,您找错人了。”
语落,她转身就要折回游泳馆。
“汾乔!”
姜涵的怒火终于忍不住了,当上教授那么多年,第一次有学生敢当着她的面这样和她说话。
“我就不信你真的不知道这是顾衍的手笔!把自己的生身父亲送去吃牢饭,明知他身体不好,也绝不给他保外就医的资格,这是把他往死路上逼!”
“这样的儿子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汾乔终于听懂了,姜涵这是见不到顾衍,所以来找她曲线救国。难道她觉得自己会帮她,站在她那边,帮顾予铭求情?
汾乔回头,眉头仍旧皱着,神情不耐,开口,一字一句咬得极为清楚,“就算是顾衍的手笔又怎样?我只知道,虎毒不食子,买凶杀子,顾予铭倒是和畜生有区别,因为他连畜生也不如。”
“请不要再来找我了,莫说我不可能帮顾予铭求情,即使求了情,你又怎么能肯定顾衍会听我的?”
现在的顾衍愿不愿意见她还不一定呢。
汾乔了解他,顾衍从不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