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什么问题。
“当然是你,从来都是你,从未变过。”
哇,这也可以?这样问也能听懂么?
“那若是昨晚不是我呢?”
“不是你还能是谁?”
青兮搅弄一下袖子,说:“我是说假如不是我呢?”
“那便杀了她喽!”
“……”
作者有话要说: 滴滴滴——车辆起步,请扶好站稳。
等等?这也算车?渣辰你莫不是在逗我???
渣辰:是啊e
☆、狐言乱语
听到这个回答,青兮心中一沉,她不敢再问出口。万一昨晚真的是他那死去的王妃附上她的身,那这怎么算?昨夜究竟是谁同他睡了?
“今日风大,一会还会有大雨,你昨夜也累了,快些回去歇下吧。”
青兮眼神空洞地望着他,这是要把她关起来的意思吗?
云凉像是懂了她眼神的意思,“怕你累了而已,你看你的眼神,像是我要吃了你一样,好了,快些好生歇下吧,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还来啊?不要吧……
青兮努了努嘴回到房中,抽出玉笛中的短剑,轻轻擦拭。
这玉笛通体淡绿色,透光性极好,上面雕刻着云朵的图案,□□细细看剑,这剑身通体泛着淡绿色的光晕,煞是好看。青兮并不知道那光晕便是灵力。
好生收起玉笛,此物以后就算是逃走也要随身带着防身才是。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大雨倾盆而下,青兮担心这房子会不会被掀飞。
下了足足有一个时辰,雨还未有停的迹象,瞧着房子也牢固得很,看到门外院中的花花草草也是十分挺立,全然不怕风吹雨打。
她安心了许多,拿出玉笛在手中把玩。此玉笛触手生温,是上品。
如不自知一般,她将玉笛凑到唇间轻吹。
吹出的正是之前云凉所奏,而她当场附声而唱的《魂归来兮》,奇怪得很!
我什么时候会吹笛子的?她自问,确实不知道何时会的。
可能是之前学会的,但是只记得吹,却忘了怎么会的。
这首曲子委实好听得很,有哀怨有悠扬,像是少女诉说又喜又悲的心事,什么心境下听来都是很好的。
此时,兔妹倏然推门而入,她的身上沾了不少雨水,同往日活蹦乱跳的样子不同,她此时有些憔悴,尤其一双长长兔耳朵都被打湿了,从半耳处折下来。
“下着雨怎么还跑来啦?”
青兮打心底还是很喜欢这只兔妹的。
“我来看看姐姐脚上的伤,昨夜可有扯碰到伤口么?”
青兮有点难为情,红了脸答道:“多谢好意,没有呢。”
“那就好嘛,来将这个药服下,伤口很快就好了。”
青兮拿起这碗黑漆漆的汤药,味道刺鼻,极其难闻,怕是更难以下咽。
她将端起的碗复而放下,看到兔妹正在死死地盯着她看,又举起碗凑到唇边,看到兔妹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心中疑窦丛生,要知道,兔妹从来都不会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怀疑别人。
回想这伤是怎么来的来着?
那是初来乍到时,躺在大殿中,被兔妹的匕首所伤,来到这里已有十几日的光景,若是喝药能痊愈的话,为什么早不拿药来?
当初这一刀的伤并不是如兔妹所说防止她逃跑,她根本就逃不掉,这是为了解毒才划的一刀。
嗯……
青兮点了点头,将药碗重重放在桌子上。
“兔妹。”
“嗯?姐姐有何指示?”
“今早怎么没给我送桂圆粥啊,我此时好饿呀,你要不先去煮碗桂圆粥送来?”
兔妹眨了眨圆鼓鼓的眼睛,说:“可是早上王上不是来过了吗?”
“哦,对,我给忘了。”
“姐姐你这又是何意?”
青兮将双手拿到桌下,瞬间抽出笛中短剑,指着这只兔妹,说:“你是谁?”
“姐姐我是花醉啊。”她委屈得都要哭出声来。
“不,你不是。”
“兔妹”赫然发出一声冷笑,厉声骂道:“你这贱人果然有些眼力!”她收敛了长长的兔耳,兔耳卷曲变成狐狸尖耳朵,身体变成一个模样妖媚的狐狸少女,染血般的红唇十分刺眼。
“敢问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贱人当真不知廉耻!王后还没死呢,你就急着爬上王上的床了?贱人休要痴心妄想!你一时蛊惑了王上又能如何?王上会立你为后吗?你连个姬妾的名分都不会有!王后生前时常教导我,要宽于待人,可天下人都是这般负她的吗?好,我听王后一句教导,我不杀你,你最好乖乖服下这药,一切就当从未发生过。不,本来什么也都没有发生。王上不过是一时兴起才临幸了你,你很快就快被一脚踢开的,你等着瞧吧。”狐狸少女一番狠话说得咬牙切齿,十分狠厉,模样恨不得将青兮生吞活剥了一般。
青兮被她一口一个“贱人”骂得很不高兴。什么叫爬上床?说得未免太过难听。
“小狐狸,你最好认清事实。事实不想多说,算了,你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青兮收起了短剑,她心想,这小狐狸八成是那王后生前的侍女或属下,这才因昨夜的事来大闹一场。
狐狸少女忽然发怒,举起爪子迅猛扑来。青兮抬手去挡,挡住了脸,可手背却被挠出三道伤口,皮肉分离,伤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