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缓的眼睛一时间不知为何泛了酸,她对亓茗笑笑,忍住了泪意。
“趁年华尚在,莫要辜负了去。”这一句,却不知是对钟晹绥说的,还是对唐缓说的。
唐缓立在钟晹绥身边,看着亓茗远去的背影,只觉这极具杀伤力的寂寥之感像极了那满身伤痕的玉佩,直将那个人生生自红尘中剥离开去。
“你说,亓茗爱不爱亓芊?”唐缓突然道,却不知是不是在问身边人。
“自然是爱的罢。”钟晹绥看着她感慨的表情,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哪一种爱?”
“这怕是只有亓茗自己知道。”
唐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顿了顿,又开了口。
“那你说,亓芊爱不爱亓茗?”
“自然也是爱的。”
“哪一种爱?”唐缓侧头看向身边人。
“这……怕是连亓芊自己都不知道。”钟晹绥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唐缓突然上前两步,将头抵在钟晹绥胸口,出口的声音几不可闻:“若是有人使坏将你我分开该如何?”
钟晹绥索性将人揽进怀中,“那便除之而后快。”
“若是除不得呢?”
“如此,不如我们私奔?”
唐缓蓦地抬头望进他含笑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