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菀呼吸一紧,上下门牙微张,男人的舌头就灵活地钻了进来,她双手交叉勾住了他的脖颈,冰凉凉的手指摸进男人衣领里面温烫的皮肤,双手立马就跟贴着一个暖炉似的暖和舒服。
她回应着他,属于女人的小舌头顽劣地顶着他的上腭,扫过一旁的大小神经,侵略着属于他的阵地。
宋时衍勾着她的腰肢,用力轻轻一抬,就把人腾空抱起来放到了游泳池边上一行排放着的欧式躺椅上。
加厚的防水坐垫承受着小姑娘的重力,做工精细的垫子凹下了一个痕,宋时衍手撑在躺椅的三层加厚钢材重塑的扶手上,上半身贴合着躺椅上的小姑娘。
小姑娘柔软的身段刺激着他,另一只宽厚的大手不由得在她的后腰上盘旋着。
他就像个步履蹒跚的老人,趿拉着破旧的草鞋,朝着那住着亲人的城里赶。
单菀咬着他的下唇,男人闷哼一声,放在小姑娘后腰上的手往上移了几寸,隔着连衣裙摸到了里面的内衣扣子。
孤男寡女最怕的就是干柴烈火了。
宋时衍从她的唇移开了,高挺的鼻子抵着她的秀气,粗重的呼吸在空气中相撞。
小姑娘勾着他的脖子的手移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