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台上便剩下两人。
明玉容,温暖。
见温暖留下了,明玉容心里便泛起了嘀咕。
她自己也是没什么把握完成的,只是在赌。
大家都下去了,她自己在这台上。
那在气势上,她便已胜上一筹,即便最后真的完成不了,那也不会落于人后。
只是这温暖竟然留下了,她就有些摸不清了。
她自是知道温暖四艺上以书画惊绝,不然也不会安排人去伤了她的手。
想到她去年伤了手却还能险些胜了明玉华。
难道她有那个自信可以完成?
不,不可能,便是玉师父,怕是也没有自信可以做到。
八成她也是和自己一样在赌。
如此一想,心里便也落定了。
见有两人留下,玉含烟便示意场上的小太监,点香。
时间紧迫,明玉容便也不再做它想。
磨墨调色后,便提笔作画。
只是没过一会,便听到台下传来惊叹之声。
其声甚大,让她忽视不得。
循声望去,却见台下众人目光俱凝在温暖所站的方向。
便抬眸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却是心中一惊。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