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粗神经才不会有什么危机感,要是其他心思敏锐点的女孩子,指不定就会天天打电话控诉他不够爱。

对此,他傲娇地哼了哼,没搭理。心里暗道:这叫一个锅配一个盖。

再者,他确实有没冷清的时候。

余夏昂起头仰视他,密长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了颤,她木讷地接过手机后,低下脑袋解锁开来翻了翻看了看。

眨了眨眼,又眨了几下,抚了抚屏幕,忽地就抬手扯了扯尤东寻的衣角,侧过脸抬眸,大约是酒过三巡有了醉意,她歪了歪脑袋,湿漉漉的眸子巴巴地望着他:“你和我爸都说了什么了?”

余父的这通电话来势汹汹。

先是以一个严父的形象劈头盖脸地教训了她一通,后来没听到她的声音,他才想到了什么,悻悻然起来,改为苦言相劝,说现在的男孩子都不靠谱之类的。

余夏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不仅知道她谈恋爱了,还知道她现在和一群男生住在一起。

直到尤东寻拿过她手机的那刻,她才恍然大悟,她前段时间在网上声名鹊起,应该是有认识她的人跟余父提了几句。

至于余父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来提醒,余夏蹙了蹙眉,不太理解。

余父其实也是今天刚知道。

亲戚家的小孩儿过来玩,张口闭口地就说小夏姐姐的男朋友对小夏姐姐真好。

他懵了懵,问过之后才了解状况。

他这个父亲当地一直都不尽职,等想要尽职尽责的时候,发现人家不需要了。

“吃饱了吗?”尤东寻挑了挑眉,抓住她作乱的手捏了捏,答非所问。

回答他的是余夏的一个饱嗝儿。

其他人都被徐燚手机上放的视频所吸引,没空理会这对小情侣的小动作。

尤东寻慵懒一瞥,又垂下脑袋,轻笑了一声,眸子里波光粼粼。

他一使劲,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余夏猝不及防之下急急地哎了一声,“你干嘛?”

“跟你说点事儿。”他揉了揉她的头发。

她这人忘性极大,一旦出现了另一件事,她就能把前一个问题抛地一干二净。

也很好哄。

果然,余夏拂开他的手,着重点偏了偏,瞪他:“别弄乱我发型。”

她煞有其事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忍俊不禁。

尤东寻含着笑噢了一声后,又懒洋洋地嗤了一下,大掌从她头顶放开,修长的手指微微曲了曲,忍不住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刮了刮,顿了顿,大拇指与食指捏住软肉往外扯了两下,“你能有什么发型?”不是马尾辫就是丸子头,再不济就是披头散发着,偶尔兴致来了,还会扎着个道姑头披着毯子在他面前得得瑟瑟地晃悠。

晃悠着晃悠着就学着他的冷冷清清,面无表情地来了句:“施主你好。”

“………”

每当这个时候,尤施主总是额角突突地跳着,咬着后槽牙想削了这个假道姑。

啊,也不对,其实是想睡了这个装模作样爱演戏的戏精假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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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东寻拉着余夏上了二楼。

拐过一道弯儿进入走廊,下一瞬,就被拖着进到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里有一张咖啡色的四方桌,上面摆放着的都是她的书,门一阖上,才听到咔哒一下反锁的声音,余夏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尤东寻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双臂自然而然地攀上他的脖子,腿也盘在他的腰间,突如其来的动作闹地动静太大,粉兔子拖鞋啪嗒两声都掉在了地上,室内没打暖气有点冷意,余夏卷了卷脚趾头,双手扣住尤东寻的肩膀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

尤东寻当然不肯,沉声,“别乱动。”

他身下有点暗示性的意味,余夏募地就僵住身体,几秒后,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了句:“你……你你耍流氓。”一说完,就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处,装鹌鹑了。

扑闪的眼睫在他皮肤上划过,像是在刻意挠痒痒一样,痒意沿着喉结慢慢往下,带出来的感觉简直能让人心脏骤停。

“………”

尤东寻有点怀疑怀里的小怪兽是不是故意的了,“我不耍,你安分些。”

她抬头看向他。

他也挑了下眉望向她。

几秒后,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脸上荡出一丝笑意来。

他步履沉稳,先是抱着她去开了暖气,再是折回,将她搁置到四方木桌上。

她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屁股底下是六级试卷,十二月份考完四级后她就买了星火的六级卷。为此,尤东寻还笑她:“都还不知道能不能过,那么着急干嘛?”

她当然不会服气,只道:“万一呢?”万一就是见鬼了呢!!!

“阿呆。”熟悉的嗓音在叫她,而且是很温柔地在叫她。

余夏这才从回忆里走出来,抬起头,表情愣愣的,“嗯。”她应。

“你怎么不跟我说?”尤东寻就站在余夏的正对面,垂着眼睫,遮住了他眼底某些不自然的情绪。

“?”

余夏更茫然了,整张脸都布满了问号。

尤东寻望着她,这一回黑白分明的漂亮眸子里完全印着她的脸,他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不知怎地,就忽地松了口气。

他一直知道阿呆和家里人的关系不亲近。

电话里,余父跟他说了她的过去。

他站在窗口打开窗吹了好一会儿的冷风才将那股怒气给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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