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其中一张卡片,她高声念出来:“新郎秦珀,新娘师意?”,她冷笑着把卡片往地上一丢,又拿起一张卡片。
好家伙啊,刚才请的是亲戚,这张卡片请的是她大学同学,气得一把把请柬挥落在地,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周轻端着茶杯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满地的白色请柬没有动怒,只是冷冷地说:“师意,全部捡起来。”
又是这样的语气,从小大的都是这样对待她,这是在家里不是在学校,不要处处端着教导主任的架子好吗?
师意烦躁地把头发往后一梳,她指着请柬问:“你需不需要解释下?”,她只是以为秦珀难以沟通,可现在她发现把她逼疯的人,也有周轻。
她为了这件事和周轻大吵一架,甚至被周轻扇了一个巴掌,可周轻还是一意孤行。
见对方家长,选婚礼请柬,发请柬订婚期,这些她毫不知情,一项都没参与。
到最后还是从邻居口中知道她要结婚,周轻这算什么?到婚礼那天逼着她上台吗?
师成泽听见动静从书房里走出来,客厅里站着母女两个,尤其是女儿一副要暴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