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坚持着劝娘娘喝过药再走的。”
那便是了,宋景年皱着眉,他每日替她熬的药,是专门治疗宫寒的,她身子受寒格外严重,每晚等她睡着了,他会根据她身体冰凉程度,控制第二日的剂量。
只是他没想到,一日不用,她便会腹痛至此。
瑞香自知做了错事,低着头求罚,宋景年只低声吩咐她起来,说:“这次便罢了,从今日起要每日督促着娘娘服药,可记住了?”
瑞香磕头,当然是立马应诺。
“现在去将汤药给娘娘熬一份端来。”宋景年说。
瑞香疑惑着:“可王太医还没——”
“不是王太医的那份,是我每日给娘娘熬的。”
王太医的药他倒不放心。
瑞香点点头,没再多问退下了。
宋景年垂着眸,月儿身边的人,瑞香和月嬷嬷,倒算是挺忠心的。
王太医赶回了太医院,宋景年又坐回榻上,她正趴着,这样缓解痛楚更多,宋景年手伸过去,在她腹间轻轻揉动。
动作不停,脑海里也在思索着。
月嬷嬷一直站在床榻旁,听到太子突然出声问:“王太医前几日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