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颐笉沉沉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她感到脑袋有点晕,殃殃的爬起来,只感觉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连忙的坐在床上,媚眼往下身看去,只见沟渠附近一片火红,甚至有些地方还出现了伤口,丝丝血迹清晰可见,缝隙处还时不时的流出一滴滴白色的污秽她的脸变幻莫测,时晴时阴的,心里是又恨又喜。这个小流氓,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也不闻不问的,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她强忍着巨大的疼痛,起身穿好衣裤,一拐一瘸的下楼。刚到楼下就被保姆雪梅看见,她很惊讶的说道:“真是奇了怪了,今天早上太太是一扭一扭的下楼的,现在大小姐是一拐一瘸的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这话,正在吃着早餐的童惠之羞红着脸,不敢抬起头来,自顾自的嚼着油条。莫吉喝着牛奶,一副惬意的模样。
邵颐笉艰难的移到桌子边,恨恨的盯着莫吉,想把他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她见莫吉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眼泪“唰唰”的掉了下来,她呜咽着说道:“妈,你还管不管啦?”
童惠之正低头吃着早餐,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曲,吓了一跳!她横着眉说道:“嗨,嗨,怎么啦,这是?”
邵颐笉狠狠地瞟了莫吉一眼,恨恨的说道:“咋么啦,还不是你的宝贝儿子,这个小流氓干的好事。”
童惠之一看这架势,心里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对邵颐笉说道:“究竟怎么了?昨晚还好的跟亲姐妹似的?”
邵颐笉撅着嘴说道:“你还是问你宝贝儿子吧,我说不出口。”这时,她已经没有哭了,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红润。这女人说翻脸就翻脸,就像跟翻书一样快。
童惠之脸上的笑意盈盈,故意嗔道:“吉儿,你昨晚究竟把你姐怎么着了?”
莫吉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说道:“妈,昨晚我不是一直跟你睡觉的吗?能把姐怎么着呢?”
邵颐笉见莫吉耍赖,脸色一变,又放声大哭:“妈,你可要为我做主呀,不能因为有了儿子就不管女儿的死活了啊?”
童惠之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对宝贝的表演,心想:这二个人是唱的哪一曲啊?自己都没地方说理去呢?她拍了拍桌子,说道:“好了,好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你们俩的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你们不嫌臊我还嫌臊呢。”
邵颐笉见母亲发火了,也就停止了哭泣,但心里觉得委屈,她低低的说道:“妈妈你偏心,现在是我受了伤呢。”
童惠之见她不听自己的劝告,还在争论,俏目一皱,说道:“你受伤了?哪里呀?要不要带你看医生呢?”接连的三个问号,把邵颐笉都问傻了。
是呀,这个地方的伤口是不能跟人说的,更不能随便给人看的!她傻傻的看着童惠之,怎么和她说清楚这件事呢?
童惠之当然明白这其中的蹊跷,今天早上见到莫吉睡到自己床上的时候,她就有点明白这中间有可能发生了什么。她对邵颐笉说道:“先把早餐吃了,等一下让吉儿陪你上去,把事情解释清楚不就得了,都是姐弟嘛。”
邵颐笉又横了莫吉一眼,端起雪梅递来的牛奶便喝了起来。
莫吉没心没肺的笑着对邵颐笉说道:“姐,你多吃点,看把你累的。”
邵颐笉没有好脸色把他看似的,也不和他说话,端着牛奶杯子把脸转向另一边。
童惠之看着这对活宝,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忍不住从桌子底下悄悄的伸手,在莫吉的大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直疼的他眉头紧皱,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这就是莫吉在享受着美女的同时,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大餐是好吃,但是在吃之前,你得考虑有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才行!如果撑破了肚皮,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一顿早餐的时间,就算莫吉再怎么唧唧歪歪的,半个小时撑破了天!邵颐笉看着他的表演,也不急着催他,反正童惠之发话了,看你能折腾到什么时候?
莫吉想起了一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事情已经做了,就必须要有担当,这样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风度!他贼笑着说道:“姐,我们上去吧。”
邵颐笉白了他几下,不屑的说道:“继续吃呀,看能有多能耐?”说完后也不管莫吉,一拐一瘸的向楼上走去。
莫吉看着她那副悲惨的样子,于心不忍,连忙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往楼上走去。邵颐笉见他还知道抱起自己,芳心软了不少,她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在他的胸部无力的锤打着,小嘴里发出可爱的怨恨:“我打你这个小流氓,打你这个小坏蛋……”眼泪倏倏的往下掉,所有的委屈在此刻得到了尽情的发泄。
莫吉也不挣扎,只是“嘿嘿”的坏笑着,说道:“姐,你真打呀,不怕把小弟弟打坏呀?”他一语双关的说道。
邵颐笉见他还好意思提小弟弟三个字,不由得停止了锤他的那只玉手,往下一淘,不偏不倚正好抓住了缩在裤裆里的小莫吉,有点恨又有点爱的说道:“就是这个小流氓,今天我要把它给废了!”说完后觉得自己的话好笑,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莫吉见她笑了,知道是雨过天晴。他心情大好的开着玩笑的,说道:“姐,你不会那么狠心吧,我以后还想要靠他来哄姐姐你开心呢!”
邵颐笉听到他的话,心里愉快,嘴上却是啐了他一下,说道:“切,你还是拿这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