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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张脸够看,还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

“身为男人,不求他高官显贵,至少有一点,不能委屈他的女人。”魏毓丢下这句话,直接起身,拽着沈若华走出书房:“他城府极深,并非表现的如此无害。你日后对他算了,今天找你说正事。”

容韶此人魏毓有不同的看法,并非外界所传的那般无用。幸而他的心思放在沈若华身上,否则她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沈若华领着魏毓去她的屋子,倒一杯清水给他:“审出来了?”

魏毓打量一眼她的居所,真正看见她富足的生活,这才彻底放心:“他的舌头被割,耳朵听不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弃子而已。”

结果在出乎意料,又似乎在意料之中。早在她逮错人时,便有预料。

“容川的死,你管什么?”魏毓与沈若华经历枪林弹雨,活得太艰难,没有自我。这一世摆脱前世的束缚,可以肆意洒脱,何必蹚浑水?

两世为人,似乎都身不由己。

沈若华沉默无言,推开窗户,寒风吹得她裹紧衣裳:“我要查明父兄身亡的真相。”

魏毓侧头望向她,只见她浓密卷翘的眼睫之下,一双清冷的凤目,闪动着坚定的光芒。

良久,魏毓勾唇笑道:“好,我帮你。”

虽然没有问出有利的消息,可抓到的这个人,可以做一个突破点。

——

容家。

侍从道:“大少爷并未伤重,今日他出府去宝玉阁定制玉簪。”

容二爷目眦欲裂,将昨日换下来的衣裳揉成一团扔进一旁的火盆中!

果然,他中了沈若华的计!

当时他觉察到熏香不对劲,却未曾料到她竟是下药,将他引过去!

到底是太轻敌,又太自信,方才在沈若华手中栽个大跟头!而今,最开始打算不动声色除掉她的计划不能再实施。

他想破头也猜不到自己哪里露出破绽,暴露出来。

虽然不知沈若华如何瞧出破绽,当务之急,便是尽快善后。

“你给南阳王传口信,只说淑妃娘娘在皇上面前为郡主说尽好话,容煜自己不小心摔一跤,恰好郡主在身前,方才被误会。”容二爷叮嘱后,又修书一封交给侍从,沉声道:“若是再搞砸了,你便不必再回来!”

侍从心中凛然,应声离去。

容二爷盯着绑着绷带的手,捂嘴咳嗽几声。

他做梦也想不到,请来的杀手将容煜当做容韶给杀了!

若知会如此,他定然不会为宽慰容煜,多嘴提一句容韶。以至于,让他被愤怒冲昏头脑,连给容川送行也不去,直接去了沈府。

两兄弟同母异父,却也有几分神似之处。

若非出差错,或许他的计划早已成功!

——

容煜不过一个不显眼的小人物,长公主出面,又有淑妃与容浩的不追究,晋阳便被放出来。

关在里面不过两日,整个人瘦了一圈。

比她被关进天牢,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君瑕为了沈若华,亲自套话。

差一点,她便因此出不来了。

见到南阳王妃时,晋阳扑进她怀中,满腹委屈地哭泣。

南阳王妃心都揪起来疼:“好了,这一切不好都过去了。”

晋阳发泄一番,心中轻松许多,她点头道:“母妃说得对,一切不好都过去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她不会一直不幸下去!

回到王府,桂枝进来通报道:“郡主,姜小姐来探望您。”

“姜婵?”

晋阳刚刚沐浴出来,张开双臂,婢女服侍更衣。

“请她进来。”

片刻,一道倩丽身影优雅从容的进来。

晋阳坐在铜镜前梳妆,透过铜镜看到一袭白色长裙的姜婵,宽大的衣摆上绣着落梅。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

柔美地面容上,却隐约带着一丝愁绪,不但不折损几分颜色,反而增添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

晋阳抬手示意婢女出去,站起身问:“婵儿妹妹有烦心事?”

姜婵轻轻颔首,轻言细语道:“郡主姐姐,再过几日便是楚文王选妃宴。母亲将我的画像送选,若无意外,便会当选。”

晋阳心中一松,她之前还以为姜婵是来看她笑话。原来竟是为了选妃一事!

看着她干净清透的双眸,毫无城府心机,仿若一眼便能望进底,相处起来十分的轻松和悦。

晋阳待她愈发和善:“这是好事儿,只是你胆子小,平日里说话细声细气,旁人稍大一点声儿便能吓坏你。这般柔弱的性子,可不适合楚文王。”

果然,姜婵眉头轻拢,眼中带着忧虑,低垂着头道:“前两日,市井有人传我不好听的话,我担心被楚文王听了去。听说他性格十分不好,我若是嫁给他,因着流言他厌噌我如何是好?”

“你可真是招人疼。”晋阳望着她眸子里氤氲的雾气,失笑道:“你也说了是传言,若是楚文王看似不好接近,实则是极好相处的人呢?你莫要忘了,你大姐夫瞧着不是想好处的,对你却是真体贴,若不是你姐姐与朱家有婚约,你嫁过去,不知要羡煞多少人。”

“你你快别说了。”姜婵急得憋红了脸颊:“大姐姐疼爱我,姐夫才会爱屋及乌。”

晋阳笑了笑,没有接话。

朱家与姜家有婚约,朱玄与姜檀年纪相仿,两个人最先相识,郎情妾意。后来姜檀及笄之后,两家便开始议亲,朱玄却突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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