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故伤了那么多人,是该得到报应。”
‘呜呜’雪熊流着泪看着郝毅。
白球道:“它说它不是故意伤害那些人的。”
郝毅眉头微蹙,他疑惑看向白球,问:“你能听懂它说什么?”
经郝毅这么一提醒,白球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意识地读懂了雪熊的话。
“咦?是哦,我怎么听得懂它说话?”白球也很奇怪。
郝毅则是盯着它看了好半天,脑中又想想了他前世那个好伙伴小七,小七就是能和所有动物沟通的神兽,难道白球也和小七一样,拥有这样的神通?
收回思绪,为了验证白球翻译的是不是正确的,他看着雪熊说:“你说你不是故意伤那些人?”
雪熊点了点头。
郝毅眉头一挑,暗道:还真听得懂。
看来这小家伙有着他暂时还看不透的本事。
视线又落在了雪熊身上,郝毅问:“那你是为什么伤害他们?”
雪熊‘呜呜’着,白球说:
“它说它现在好痛,血流了很多,它快要死了,能不能先救救它,它会把一切告诉你的。”
“哼!竟然还跟我谈条件。”这头熊不笨,反倒挺灵性的。
沉默片刻,他走到雪熊身边说:“我帮你看看。”
雪熊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地靠在冰块上,任由郝毅查探它的伤口。
郝毅走到雪熊受伤的地方,竟然在厚重的毛发中看见了一个刀柄,这也就是雪熊流血不止的原因。
他迅速从储物戒里摸出一瓶药粉,眼睛看向雪熊,说:“我要帮你把刀拔出来,你给我安分点,若是伤了我,我会杀了你!”
雪熊流着泪的眼睛看向郝毅,眼底带着讨好,似乎在回应郝毅的话。
白球说:“它说它会听话。”
郝毅这才开始把注意力放在雪熊肩膀上的那把刀,他一手握住刀柄,又用力一抽,而后快速把手里的药粉撒在了雪熊伤口上。
那是止血的药粉。
雪熊在刀被拔出时,无法想象的疼痛让它挥起了爪子,却没有挥向郝毅,而是朝一旁的抓去,一道道抓痕触目惊心。
郝毅知道雪熊很痛,但也没办法,这次出来他也只是带了些药粉,还没带麻醉药,所以雪熊只能痛着。
“你这伤不要紧,我已经替你敷了药。”郝毅对雪熊说道。
雪熊‘嗷呜’一声,那中感谢的声音,但也夹杂着痛苦,听得白球心疼不已。
郝毅看了看手里的那把刀,不长,正好随身携带,非常方便,他坐在雪熊不远处的地方,研究起手里的刀。
吸引他的是刀柄上的花纹,以及刀身上的字。
刀柄上刻着一朵蔷薇花,根j-in-g缠绕着刀柄,而刀身上则是刻着‘雪月’两个字。
蔷薇花?雪月?
不知为何,郝毅总感觉好像在哪里看见过这个图案,听过这两个字,他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最后只能作罢。
他用这把刀轻轻削了一下旁边的冰块,竟然一下子就把冰块削下来了,刀锋锋利无比,是把好刀。
它把这把意外收获的小刀收入了他的储物戒里,转头看向被他治疗过后的雪熊。
治了一头熊,得了这么一把好刀,倒是挺值的。
此刻,雪熊正闭着眼睛休息,显然刚刚发狂让它耗费了不少力气,这会儿让它疼痛的根源没了,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白球说:“不杀它真的可以吗?要是它醒来后把我们咬了,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它为什么咬人?”郝毅问白球。
此刻雪熊很虚弱,想问什么都问不出,而他对雪熊为何伤人并不感兴趣,本来就没打算救雪熊,只不过是看在雪熊通人性的份上才出手的。
白球摇了摇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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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的时候,我完全听不懂雪熊说什么, 我怎么知道它为什么咬人?”
“那它平时都是攻击哪些人?”郝毅又问。
白球歪着脑袋想了很久,才说:
“帅哥,经你这么一提,我发现规律了。雪熊只咬那些从这里带走冰苓的人。”
“冰苓?难道,它是守护这冰窟里的冰苓?”郝毅蹙眉说道。
“不知道,其实来这的人很少很少,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来一两个人,偶尔那些人幸运,来的时候正好雪熊出去觅食了,所以他们能带走冰苓,但有些人比较倒霉,碰见雪熊当场就会被雪熊咬死。”
白球回想起它冰封的这期间,所发生的一幕一幕。
“那你冰封了多少年?还记不记得?”
白球摇了摇头,“很久很久了,少说也有几百年了。”
“几百年?这么久?”郝毅有些吃惊。
白球点了点头。
“那这里是不是一直都有冰苓?”
白球又点了点头,“嗯,一直有,也一直有人来采,一开始冰封的时候,来的人比较多,成群结队的,有一次我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雪熊就出现了,来采冰苓的人少了,少了很多很多,一年都见不到五个人来采冰苓,有时候一年都不会有人来采。就感觉睡了一觉,外面的世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郝毅也奇怪这种改变,他猜想着白球可能不只是睡了一两天,而是睡了好几年甚至有可能睡了几百年。
“雪熊出现白球就没有再离开过?”
“嗯,没有再离开过。”
这边,雪熊还在休息,而它的伤口已经止血了。
郝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