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个小时,两人终于听到一阵轰隆隆的水声,齐声欢呼着往前跑去,手里的枯枝刚好烧尽,枪长寻着水声拉着阿萝往前,不到十米,转过一道斜弯,两人看到了一条瀑布挂在洞口,水声轰轰的甚是动听,枪长看到洞口的白光,心里甚是高兴,老子总算又逃出生天了,洞口不大,只两尺见方的样子。但是进来两三米就是是处宽大的所在,枪长打量了一下,这地方适合古时候的人隐居,四壁都较为平整,几块巨石横在四周,透过小洞口照射进来的微微的亮光,有些刺目。
枪长把头控到洞口外看,心想要是百米悬崖,老子勉强可以下去,阿萝就不行了,但令枪长惊奇的,这里竟是昨天他们到过的水潭,虽然被水流遮住了大部份视线,但是依然能辩认出来。枪长回头对阿萝叫道:“快来看,是我们昨天到过的水潭,怎么双绕回来了?”阿萝靠在枪长的身旁往外看看,突然笑道:“水帘洞,花果山,哈哈哈,阿哥你是美猴王了。”枪长怪笑道:“那你就是母猴子……嘘……别动,有人来了。”阿萝尖起耳朵怎么也听不到有人声,但是她不怀疑枪长的话。
枪长一脸严肃地看盯着外边,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刚才已经听到了几个武警在喝水歇脚,时时还有打闹声,枪长对阿萝笑道:“你先背过身去,我要撒尿。”阿萝不好意思地背转身,自顾着打量这间天然石居了,枪长心里恶毒地想:你们喝吧,来喝老子的尿。嘿嘿,一边想着,一边解开拉链,往瀑布开始注入尿液,又想起要是自己有什么性病艾滋什么的,那可就乐子大了,哈哈,但是艾滋还是让别人得吧,我就不占人家的专利了。
哆嗦两下,枪长还是有些遗憾,老子汗流多了,尿就少,不行,再喝点,伸出半个身子就开始张大嘴喝水,一连喝了好几大口,直到肚子有点鼓胀了,方才停嘴,嗯,再活动几下,一会儿就能来泡特大尿了。想着追捕自己的人一口口地喝着自己的尿水,心里突然就愉快起来,想唱首歌儿以示庆祝,又生怕被人家听到,只好在嘴里喃喃念道:天官赐福,神水益肾啊,同志们辛苦啦!企盼着下边的人吼出一句:为人民服务来。但除了隆隆的水鸣声,什么都没有了,估计那几人已经离去。
枪长一瘸一拐地倒一块平整的大石块上,冲阿萝叫道:“包里还有吃的吗?怎么喝了这么多水肚子反倒饿死了。”
阿萝翻开背包,找出两块面包,还有一根火腿肠扔给他:“阿哥,没有吃的了。”枪长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呵呵,都到这儿了,老天怎么舍得饿死我?没事,晚上我去弄点吃的来存着就行了。”突然想到自己腿受伤,不禁有些担心行动不便,又想到被卢大勇打得这么惨,想起杨重说过的不动境界,妈的,太极拳原来对付人这么管用,这回怎么就不行了呢?手一边比划,一边开始尝试着提气,过了一会儿,对阿萝道:“你先睡一会儿吧,我坐坐,别来碰我,一定不能过来!”
阿萝听话地点点头,枪长开始慢慢地吐纳练气,念着心静的口诀,一会儿就慢慢入定了,这次经过恶斗后,枪长对气功又有了新的认识,像卢大勇那样把硬气功练得如此纯熟,同样能打败别人,自己之所以这么惨,主要是功夫不到家啊,这可是保命的老本,一定要加大注码才是。又快又重的拳头,太极肯定是办不到,打碎到打不碎,举重若轻,枪长脑里灵光一闪,开始有些明白杨重所说的不动了,不动就是把有更强大的力道来控制别人,嗯,被打不动这个说法迷惑,他妈的,死杨重!
枪长的开始气走经络,这回心里不能再有杂念,刚才是入定,现在是运功,周身慢慢地飘起一层白雾,阿萝傻傻地看着枪长,怎么阿哥身上会飘起白雾呢?
两个小时过去了,枪长觉得气劲越来越足,速度越来越快,全身都有一种肿胀感,随着运功路线飞速转动的气劲一下就冲开了几处大穴,枪长觉得浑身不停地轻颤,这种感觉太爽了,忍不住就由得气劲自己运行,抱元守一,敛神内视,不知不觉中他再一次提升了一个境界,这次运功是从牢里出来后时间最久的一次,足足过了五个小时,连阿萝的肠子轻响都听得一清二楚,水流声被他刻意避开后,外头的风声,叶声一一清晰地进入枪长的耳中。
睁开眼后,四周一片清明,天色早就黑尽了,但是阿萝脸上的细微毛孔都能看到,枪长真想仰天长啸两声,大腿根的伤处已经好了个七成,虽然还有点隐隐作痛,但已经影响不了他的行动,轻飘飘地落下地来,枪长半闭着眼就打始缓慢地打着太极拳,这次跟以往都不一样,动作就像蜗牛一般,但是力道却全用上,用得越大,动作越慢,四周的空气好像被枪长搅乱了一般,时时形成一股股小型的龙卷风,从枪长身边向外吹出。枪长信心大增之下,朝着石头上的一团面包纸轻轻按去,感觉就像拿在手中一般,心念一动,啵地一声脆响,纸已经变成了粉末。
枪长看着双手笑道:“不动……原来如此!下回再碰到那个卢变态,老子一定把他打成猪头,打得他妈妈不都认得!”
阿萝早就睡着了,倦着身子,手脚抱成一团,枪长轻巧地走过去,抱着阿萝手上运劲就往她身体里注入一缕热气,别小看这点热劲,只两三分钟就让阿萝暖泮洋洋的,更是舒爽地睡在枪长的怀中,枪长柔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