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岚岚讨厌马勇军,讨厌爸爸,总是打她,也不愿意拿小凉席。
宁舒没说什么,到厨房把排骨抹点盐,倒了油炸排骨给孩子吃。
炸了一盘嫩酥的排骨放在桌子上,朝两个孩子说道:“吃吧。”
平时家里吃得很节省,像炸排骨这样的吃食很少,因为排骨贵,又有骨头压称,根本就不划算。
委托者基本不买这种东西。
两个孩子吃得满嘴油,没人理睬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马勇军。
马勇军在这个家里是一点都不得人心。
只顾自己逍遥自在,完全不管其他的家庭成员,没有温馨爱护,动不动就拳脚相加。
现在报应不到,到晚年也是凄惨无比。
只是黄晶人忍不到那个时候了,如果活到六十岁,她还要受马勇军的磋磨三十年。
就是铁打的身子都禁不住这么摧残。
就算是献出灵魂之力,也要摆脱这样的男人。
宁舒给两个孩子擦了擦脸和手,带着孩子去上学了。
回来的时候,马勇军已经醒过来,在地上挣扎着起不来,手脚都软了,根本爬不起来。
马勇军的表皮看不出来一点伤。
宁舒走过去,蹲下来,拔掉了马勇军嘴里的毛巾。
马勇军急促地呼气,腮帮子酸酸的,被毛巾塞满了整个口腔,连舌头都动不了。
“黄晶,你吃了豹子胆了,你敢对我动手。”马勇军想要怒吼,但是他的声音软绵无力。
身体遭受了重击。
现在四肢都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反正要好几天才能缓过劲来。
宁舒捏着自己手指头,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你还想尝尝,我不介意幸苦一下。”
“你……”马勇军脸色发青,“你想要谋杀亲夫是不是。”
宁舒一笑,她的半边脸肿着,而且发青发紫,这么一笑,颇有种惊悚鬼片的感觉,马勇军吓得菊花一紧。
宁舒淡淡地说道:“哦,我就是要谋杀亲夫,你怕不怕。”
“好孩子。”宁舒摸着马勇军的头,“我们一起去死吧,我一口敌敌畏,你一口敌敌畏怎么样。”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马勇军有些惊悚地看着宁舒,坐了起来不断后退着,“你神经病啊。”
“是啊,我被你打得很痛,痛到不行,我天天都做噩梦,梦见你打我。”
“既然我们是夫妻,我们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不是。”宁舒走进厨房,拿着菜刀,笑意盎然地看着马勇军。
马勇军的神色变得扭曲,身体软绵又没有办法逃跑。
而且他稍微使点力,骨头就咔嚓咔嚓地响,跟骨折了一样。
宁舒拿着菜刀,蹲下来,摁住了马勇军的腿,打算将马勇军的脚砍了。
马勇军浑身都在抖,“你这个疯子,你是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宁舒刀刃放在脚腕处,吓得马勇军不敢动了。
刀刃要切入了皮肤里,马勇军骇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我错了,我错了。”
宁舒拿起刀,脚背上只有一条白痕,并没有划破皮肤。
“哪里错了呀,老公,你怎么会有错,你没错。”宁舒笑眯眯地看着马勇军。
对付这种人,你得比他还要疯。
一旦强硬起来了,对方立马就缩卵了。
废物,辣鸡!
“我错了,我不该打你的。”马勇军立马说道。
“嗯,还有呢?”宁舒拿着菜刀修剪自己的指甲,还用嘴吹了吹。
马勇军想了半天,没想到什么,除了他偶尔打一下,其他的还有什么。
“啧,家里没钱买东西了。”宁舒说道,“你身上有钱吗?”
马勇军反射性想要发火,但是看到宁舒手中的菜刀,点点头说道:“我兜里有点钱,你拿去给孩子买点吃的。”
啧,这装模作样的样子,还真是有种幡然醒悟成为好男人了,疼爱孩子的男人。
宁舒伸出手,从马勇军的裤子里掏出了带着尿臊味的几张钱。
马勇军尿裤子,裤兜里的钱也被打湿了。
宁舒:……
啧啧啧。
不过就算被尿打湿的钱也能买东西,宁舒把钱摊在地上,钱也不多,就三百多块。
不过也能给孩子买一些东西。
宁舒盘坐在地上盯着钱,一边修炼。
马勇军现在浑身乏力,身体动一下就疼,宁舒坐在他对面,让他浑身不自在。
宁舒朝马勇军说道:“我的要求也不高,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你也不要打我,每个月给家里一点生活费。”
马勇军一听宁舒这么一说,心里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些不屑,女人嘛,闹一阵还不是要低头。
还不是要服软。
“好,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马勇军朝宁舒说道。
宁舒扫了一眼马勇军的脸色,没说话。
人穷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穷得理直气壮,坏得理所应当。
马勇军这样的人没有人生规划,也没有稳定的工作,连基本的事业都没有。
有什么用,能做什么?
宁舒拿了吹风机,把钱吹干了,得快点把钱花出去,拿在手里有种黏上粑粑的感觉。
宁舒用塑料袋将钱包起来揣兜里,对马勇军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就去找一份工作。”
“哪有那么多的临时工,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马勇军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被宁舒伤到了自尊。
宁舒撇了撇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