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愤青,你秦大公子怎么会是个愤青呢?”
“老铁,你想不想根我一起来干?再也不要在国内受这些没来由的鸟气。”真不知道秦玉关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不顾铁摩勒越来越紧的眉头越说越兴奋,仿佛他现在就看见了和铁摩勒两人无所顾忌驰骋沙场的雄姿。看来,酒量最多二两的人,在受到未婚妻主动亲吻别的男人刺激时,最好别一口气喝下两瓶啤酒,免得和秦某人这样胡说八道。
“玉关,”铁摩勒现在终于发现,秦玉关一点开玩笑的样子也没有,他的的确确的是想离开这个家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可能做错事的叶暮雪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但他也终于明白,叶暮雪在秦玉关心里的地位,是不可代替的。这和两人之间有没有过生离死别的感人事迹没有牵连,这只是一种用牙齿咬断食物再用舌头搅拌一样的自然。
眼睛直直的看着又启开一瓶啤酒的秦玉关,铁摩勒再次叫着他的名字:“秦玉关。”
“说。”
“你要学胡灭唐么?”
“胡灭唐?”停住举起酒瓶往嘴上凑的动作,秦玉关眼睛一眯,声音有些森然道:“老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今天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个最不愿意听到的名字了,第一次是通过阮平运,他只是一笑了之。可第二次却是从铁摩勒嘴里听到的,而且他还说自己是不是想学那个败类!那个龙腾十二月中排名第二的败类。
“天苍苍、野茫茫,杀人如麻胡灭唐。”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秦玉关的眼神,铁摩勒只是在喝了口酒后用极为低沉的语调念出了这句话。稍微一顿后,这才接着说:“现在胡灭唐就是非洲最大雇佣军团的团长,他和你一样,只对一种人的生意感兴趣,那就是专门针对华人。你知道不,他最近已经逐渐把大本营从非洲往中东转移了,听说他现在已经和分子挂了钩。”
“老铁,你拿那个败类来和我相比干什么?难道在你眼里,我假如出了华夏,就一定变得和他那样猪狗不如忘记自己的祖宗?”说到这儿,秦玉关不满的哼了一声,随即拿起酒瓶喝了一口。别看他平时和铁摩勒说话无所顾忌的,但在提到这个胡灭唐时,还是不想用他来刺激铁摩勒。
两年前,在秦玉关和荆红命搭档在欧洲执行任务时,就知道铁摩勒和谢情伤前往非洲清理门户。不过听说结果不尽人意,不但铁摩勒受伤,而且就连谢情伤都差点被人家给留在非洲。此役作为龙腾十二月所有人嘴里的忌讳,很少被拿出来摆在桌面上这样说。不说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会忘记那个龙腾最大的败类,尤其是秦玉关,要不是因为从欧洲回来后就着手准备‘碧血计划’,他肯定会主动要求去非洲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不该为了儿女私情就和他那样走出国门、最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玉关,”铁摩勒站起身,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你得通过深刻的了解后才能得出真相。”
“切,少用过来人的口气和我说这些。”秦玉关不耐烦的一把打掉他的手,对铁摩勒擦着他身子往外走去也没感到意外。他这种骚客,最讲究的就是来无影,去无踪了,没必要和他说再见浪费口水。
对秦玉关的不耐烦,铁摩勒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停住往外走的脚步。
“你知道不,李默羽在来秦家之前,她、她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