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看了看教师席上空出的两个位置,今天韦斯莱和巴格曼都不在。
“这么说,现在基本上是韦斯莱在运作国际魔法交流合作司?”她问。
“表面上看来他至少还是顶着克劳奇的名头在做事,实际上嘛,这就不好说了。”
“我不认为韦斯莱有胆子越过上司去做什么,”我看见韦斯莱双胞胎正和李·乔丹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他的确装腔作势、自以为是,但是——”
“他不是那种担得起事的人?”
“也不是,我总觉得他只是渴望权力,不过……再怎么他也不会趁着现在下手吧?”我没什么底气地说。
“韦斯莱才进魔法部工作很短的时间,而且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如果他真的打算借着克劳奇养病的机会动什么手脚,总有人会发现的。”布雷斯说。
德拉科举起他的酒杯——现在那里面只剩一团纸灰了:“听我爸爸的口气,他好像不认为克劳奇是在家养病。”
“他好像养病很久了,”潘西说,习惯性地看了眼手表,“记得吗,自从圣诞舞会开始我们就没有见过他。”
“难怪我爸爸写信说这事蹊跷呢,克劳奇是一个一丝不苟的工作狂。”德拉科解释道。
布雷斯轻声笑了起来:“难怪韦斯莱崇拜他。”
我把彩蛋里的糖果都倒到一起:“别太紧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