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苗苗对自己就总是冷言冷语。
他们本来就是夫妻,虽说苏清漪失忆了,但她还是自己的皇后,这层关系永远都不会变,苏清漪为何就如此排斥自己了呢?
都怪自己以前伤了他的心,让她在碧萝苑受了那么多苦,而今依然不能给她安定的生活……
君暝每每想起这点,就一阵心痛。
“知道我生气,还跑来气我干什么?”刘苗苗皱着眉,没好气道。
君暝不以为杵,只缓步走到刘苗苗身后,轻轻抱住她,“因为我想你了。”
刘苗苗脸色一红,没想到这古板的君暝越来越会说情话了。可她刘苗苗不吃这一套,嗔怒道:“谁要你想我!矫情!”
说着,还耸了耸肩,试图推开伏在自己身后的人。君暝微微用力抱紧她,低沉着道:“让我抱一抱。”
刘苗苗听他语气十分疲惫,一时心软,便果真没有再乱动,任由君暝抱着自己。
“今天钱太师让我把粮草全部运给钱飞虎,我虽知所剩粮草不多,但钱太师的语气和行为实在令人不悦。那些粮草我本还想找个理由给龙渊运过去,没想到被钱太师抢了先机。”君暝淡淡说着,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
“大丰粮仓不是还有很多存粮么?”刘苗苗心下有些好奇,但那钱太师也可能只是想沾点便宜,“我们是否应该让杨怀杰提点一下钱飞雄,让他把那些囤积的粮食全部处理了,免得到时候又落到钱飞虎的手上!”
“我也正有此意。另外,我打算让君皓带人前去拦截,上次钱飞雄运去的粮草被白云山的山贼劫了,钱飞虎前去剿匪的时候,和白云山的山贼结了怨。若是君皓和白云山的人马一起前后夹击,那些粮草应该不会落入钱飞虎手上。”君暝道。
“那些山贼怎会跟我们结盟?”刘苗苗深表怀疑,这种方法怕是不太靠谱。
“上次龙渊已经将他们招降,不过他们都是些散兵,又没有什么纪律性,可能还需要找人训练一番才能编入军籍。”君暝道。
“你觉得沈君皓有这个能力训练他们?”刘苗苗只觉得君暝这决定有些糊涂,沈君皓就算不是纨绔子弟,也绝对是个随性的人,只怕他都不是一个有纪律的人,又如何能训练出遵循规矩的士兵?
“君皓不能,但他身边的人或许能。”君暝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刘苗苗听得稀里糊涂,不过靖王府的确人才辈出,光是那个木沅和彭涛就很有才,想必沈君皓身边还有不少能人吧。
刘苗苗这般想通后,便没再追问。
两人默然片刻,刘苗苗胃里突然一阵翻腾,她忙推开君暝扶着栏杆吐了几口清水。
“你怎么了?来人!”君暝见刘苗苗脸色有些发白,忙给她拍后背顺气。
刘苗苗有些无力地靠在君暝的胸前,她也不知自己最近是怎么了,自打上次在靖王府犯干呕来,她这身体就总是有些不舒服。明明整天什么都没做,却总感觉酸软无力,心情也显得无比烦躁。
小绿听到君暝在喊人,忙从回廊那头走来,“主子何事?啊,苏姑娘怎么吐了?奴婢这就去叫王太医过来。”
待看清刘苗苗正扶着栏杆呕吐,小绿作势就要去寻大夫。君暝忙补充道:“你叫凌风载你一起去,记住不要引起别人注意。”
“奴婢明白。”说罢,小绿便匆匆离去。
“可能只是昨晚凉了胃,呕……”刘苗苗话还没说完,便又吐了一口。
君暝忙打横把她抱起,刘苗苗一时没反应过来,羞道:“喂!你干嘛?放我下来!”
“病了就该好好在房内待着,外面天冷,你却穿那么少!我果然不该留你一人在这里,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现在还生了病。”君暝深感自责,剑眉紧蹙。刘苗苗没想到他跟自己前世的老妈一样爱念叨!
“生病感冒多正常,我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娇气!”话虽这么说,刘苗苗还是无力地靠在君暝身上。
她这一久食欲不好,有时候还有些胸闷心慌。今天就是因为觉得在房内待着觉得沉闷,她才出来透气的。
“那也不能折腾自己!”君暝冷着脸道,见怀中人精神不是很好,语气便又缓和了几分,“我会心疼。”
“果然甜言蜜语是男人的天赋,像你这么老古板的人,说起情话来还是一样顺溜!”刘苗苗心中一暖,嘴上依然一副不屑的口吻。
“这种话我只对你说,对失忆后的你说。”君暝将刘苗苗放在软榻上,自己也坐上去,将刘苗苗的头靠在自己身上,一系列动作极为温柔,“你若难受,靠着我就行。”
刘苗苗忽然有些感动,其实被人这般呵护着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而自己又在担忧什么呢?
君暝见她靠在自己怀中,眼睛微微闭着,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好似十分痛苦。几日不见,她的脸又消瘦了几分,脸色也不复往日的血气,变得有些苍白。
君暝伸手轻轻抚摸刘苗苗的脸,将她紧蹙的眉心抚平。
难得这次刘苗苗乖乖地任由君暝折腾,温顺得像只慵懒的猫。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小绿带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进来。那老头见了君暝怀中的人,微微一愣,继而便要行礼,却听君暝急道:“这里不是宫中,王大人不必多礼,先给苏皇后看病!”
王培英忙低头走过去,替刘苗苗把完脉,王培英忙抱拳回道:“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有了喜脉!”
“什么?”刘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