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软榻上下了揽云峰的景修想快点赶路,邹衍说他的伤经不起颠簸,除了眼睛他浑身上下都绑着纱带经不起折腾,只能慢行,景卿沫竟然还没出发,她怀里的孩子刚刚两个月,也是经不起颠簸,正好跟景修一起上路。
一路上她也不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发呆,晅儿除了吃就是睡,不哭不闹安安静静,景修对她的事也不好多问,怕惹她烦忧,只说进了莲川让她跟着自己去祁王府养着。景卿沫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吧。
这一路足足走了二十三天才进了莲川,因着一路上有邹衍的照看,景修身上的伤才没有大碍,景卿沫的身体也还好。刚刚过完年的莲川还处于节日气氛中,到处都是张灯结彩,欢声笑语。
直到进了祁王府所在的四方城西南角景修才觉得不对劲,这里毫无年节的味道,死气沉沉中透露着浓浓的哀伤,刚到祁王府门口他就连忙下了马车往府里去,整个府里都静悄悄的,看起来像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
飘渺院外间袁敏州正愁眉苦脸地坐在木椅上,钺姑娘瞧着越发不好了,即使五殿下传消息过来说已经找到爷了,可这种话就是自己也认为不过是一种安慰的谎言罢了,更不用说昏迷不醒的钺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