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件事。
我是铁了心不想让他插手:“我不需要你帮忙。”
一声冷哼:“就凭你这颗脑袋能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我横了他一眼,在公司这件事情上,从始至终,他永远都在打压我。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你就这么不想让我帮忙吗?慕素,我们是夫妻,难道开口让我帮忙对你来说有这么难吗?”
他的目光太过真挚,重重地刺进我心里,隐隐疼痛。
“是,很难!宋庭殊,我不想欠你太多!”他的眼神,他的气息,他整个人,都太有压迫感,我不得不承认。
他抬起我的下颔,薄唇掀起凉意:“从我娶你那天起,我们之间就没有谁欠谁一说。”
我甩开他的手,后退一大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眼眶骤然干涩,摇摇头:“可是在我心里,你帮我越多,我欠你的就越多。所以,请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还不起,而你也不会得到什么!”
“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他强势而来,扣住我的脑袋,那张雕刻一般的俊脸瞬间放大在眼前,淡淡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温温的,痒痒的,仿佛一记兴奋剂,心跳在刹那快得不能自已。
“可是我们终将要分开的,宋庭殊,你应该明白的,我们不适合彼此,我们之间有这辈子都无法解开的结。”我使劲拿开他的手,再次后退。
“在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分开二字。你嫁给了我,就是到死,都是我宋庭殊的妻子。”他没有再逼近,但那道目光灼热而倨傲,像团烈火猛地将我包围。
他有他的固执,我有我的执着,僵持不下,我坚定地表明态度:“这件事我不要你的帮忙。”
薄唇轻扬,眸瞳淬满冰渣子:“没得商量。”
多说无益,我转身就走,背后却响起那种听似漫不经心的声音:“你爸的事情不准备跟我聊聊吗?”
我回头,他正抱怀靠在桌旁,好整以暇地审视我着我。
看来,我所有的事情他都全部掌握。
“谁告诉你的?”
我想,慕仁川还不愿放下面子低三下四地向他开口,而我妈也不会主动再来这件事中插一脚,那到底是谁?
“我只是昨晚见你不回来你的电话又打不通,好心打了个电话给岳母问你的情况,后来她把全部事情都告诉我了。慕素,你到底是装蠢还是真蠢?”说及此,宋庭殊的眉头皱成了“川”字,“被人打了还默不作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宋庭殊,那毕竟不是你家,家丑不外扬,你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我反声诘问,我还不想把我爸妈那些陈年旧事拿出来同他侃侃而谈。
“别忘了咱们现在可是一家。”说着,他就上前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我的身体与他的紧紧贴合。
“谁跟你是一家。”我用手肘撞他推开他,反而把他扣得更紧。
“脸上还疼吗?”他突然抬手轻轻抚上我的脸,经过昨夜的修复,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避开他的手,冷淡地没理他。
“慕素,你除了身体是个女人之外,其他哪里像个女人,能不能别把所有事情都死扛在自己身上?”
倏然,脸上一疼,他用力掐了一把我的脸。
卧槽,什么叫除了身体之外其他哪里像个女人?
“这都不是被你逼的?”如果没有那段过去,我也很想遇到这些麻烦时给我的丈夫抱怨让他出谋划策,但谁让我的丈夫是宋庭殊呢。
浓眉一蹙,显然他是明白我意思的。
“可是现在你爸指明要我这个女婿帮忙,你说我不帮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他突然在我的唇上小啄一口,顿时我的呼吸一滞,面颊的温度也骤然飙高。
没脸没皮!
但要在这件事上和宋庭殊较真起来对我没好处,所以我缓了缓神回到正题上,问:“你真要帮他?”
“我都听你的。”深邃的眼眸间盈满笑意,暖得都能融化坚冰。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做的,情绪来得快去得快,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慕氏的情况想必不用我多说你都已经知道了吧,那里就是个无底洞,我爸投资的那个项目你了解吗?”我问。
“大概了解一点,不过这个项目背后很空洞,可能是个坑。”他认真地答道。
果不出我所料。
“但是慕仁川死都不肯撤资,你那五千万投进去,可得不到什么好处。”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帮?”
踌躇须臾,我抬眸看他,异常平静地开口:“宋庭殊,我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说来听听。”他浅浅一笑。
“我要告慕仁川家暴。”想起他对我妈做的那些,我恨不得把他立刻关进监狱,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但退一万步说,他是我爸,是我妈爱的男人。我如果这么做了,我妈应该会恨我一辈子,但我不想哪天我妈是被我爸打死的。
其实她心里肯定也明白,我爸当初能带她回慕家,不过因为她怀有身孕,若是个男孩,那就母凭子贵,但可惜生了我这个女孩。而所谓梅蓉大度容得下她,不过是这个女人为了保住她慕太太地位的缓兵之计罢了。
“你没有这个想法我也得给他点颜色瞧瞧,虽然他是你爸,但你是我女人,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对你动粗。”宋庭殊说着,眸色幽深,仿佛正在酝酿一场风暴。
我心骇然,低声提醒:“你别太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