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声。
刚准备把车开出车库,就看到宋庭殊长身而立在车库门口。
“你那两条腿还能开车?不怕出车祸吗?”他讽刺着,就拿着车钥匙走到旁边一辆玛莎拉蒂前,“我送你。”
的确,昨晚被他折腾得够呛,今早起来我的腿还是打飘的,这么开车上路还真是有点危险,但要上宋庭殊的车,我还得考虑一下。
见我待在自己车里不动,他有些不耐地提醒:“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知哪根筋搭错,这一次我竟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慢吞吞地坐上了副驾驶。
“去公司?”
“嗯。”
“就你那小破公司还有事比吃饭更重要的?”
“是,和堂堂宋氏比我那小公司的确很破,但难道你要我坐在饭桌上和你妈好好讨论生孩子事宜吗?”
生孩子这件事,毋庸置疑,宋庭殊完全尊重我的意思。
这也是我得感谢的他的一点。
“如果我说,生个孩子其实也挺好的呢?”他冷不丁地开口。
“宋庭殊,你他么疯了吧,当初你答应我不会碰我不会逼我生孩子的,现在你是想反悔吗?你要是反悔那我只能和你离婚,如果不答应,那我们就只能法庭上见。而且,就算有了孩子,你觉得孩子会幸福吗?答案呼之欲出,不会!”
一个激动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连我自己都有些诧异。
同时我也很清楚,在离婚这件事上,我占据下风。
“可我已经碰过你了,而且我看你也很享受。”他暧昧地朝我眨眨眼,那双神采奕奕的眸子中仿佛勾勒着昨晚旖旎的画面。
不仅昨晚,在新婚夜,他让我完完全全从女孩蜕变成了女人。
对于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来说,昨晚虽然很痛苦,但却像是一场甘霖,每一个干涸已久的毛孔都得到了滋润。
“qín_shòu。”我低声骂了一声,没有抬头怕他看到我的眼中的局促。
“停车。”
我喊得太突兀,宋庭殊一个急刹,我整个人向前冲就磕到了脑门。
“有没有伤到?”他迅速解下安全带就要来察看我的伤势,我轻柔了几下避开他直接开门下车,径直走进路边的一家药店。
再次上车,他的视线不偏不倚地撞在我手中的药盒上,俊脸瞬间黑了。
“你让我停车就是为了买避孕药?”
我很是自然地点头:“我说过,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放过我,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放手的。”
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的十字路口,仿佛只要在努力一点,就能得到我想要的结局。
他只是冷哼一声,重新发动引擎,驶出前冷不防地提醒:“以后别再吃药,伤身。”
我也同样报以冷哼回他,这一切不都是拜他所赐吗?
大概二十分钟的车程,到达我公司楼下。
下车前,我迟疑了一阵还是选择开口问出我心中所惑:“如果昨晚真的是梁……他,你会怎么做?”
☆、第九章一票难求
或许,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不愿相信曾经与我和梁景那么要好的宋庭殊会是一个处心积虑十恶不赦的魔鬼。
“没有如果,梁景已经死了。”他紧了紧抓住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带着一丝戾气。
对于他的冷漠,我还是愕然了。“难道你就从没有为他的死感到一丝难过和自责吗?”
一秒,两秒,三秒。
沉默如斯。
蓦地,他回眸看向我,眸光精锐,口吻沉缓:“慕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宋庭殊的妻子,而不是梁景的女朋友。”
身份,永远都是这唯一的身份,他宋庭殊除了用这个形同虚设的身份来压制我还能做什么!
车内的氛围压抑得足以能够憋死人,我不愿多待,开门下车离开。
来到十二楼的办公室,何静和彭翔已经到了,见到我来,目光十分诡异。
“素,从实招来,昨晚和宋先森酣战到多晚呢!”何静向来八卦,不嫌害臊地开门见山问我。
“别瞎说。”我还没开放到能把私事放到台面上说。
“你就别装了,瞧你这黑眼圈,还有脖子上的印记。”何静说着,就用手戳了戳我的脖子。
我比较敏感,她一戳脖子就怪痒的,加之心虚我还真信了,因为早上太匆忙都没来得及好好检查一番。
宋庭殊,这个qín_shòu,王八蛋!
“何静,你就别拿她开玩笑了,赶紧过来一起商量一下周五的展会吧。”
多亏彭翔一语道破,不然我就真尴尬了。
关于周五展会,是国际石材展览会,在b市。
而我们公司就是做金刚石工具的,当初彭翔起意说金刚石工具在国外很畅销,所以各方考量下我、何静、彭翔三人决定筹资办一个金刚石外贸公司。
这一次展会,是我们在该领域拓宽人脉、寻找客户的好机会。
其实在这方面我还是个门外汉,何静和彭翔才是专业的,只是在发生了过去那些事情后,我想找些事情给自己做,加之英语专业出身,所以同意和他们合伙创立现在这家外贸公司。
半年多来,在他们俩的帮助下,我也逐渐对这个行业有所了解。现如今我们公司急需的就是多参加这些群英荟萃的展会,拓宽人脉,谈下订单,提升知名度。
讨论到一半,彭翔突然哀叹地打断了我们:“现在说那么多,关键我们一票难求啊!因为这次展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