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夜抬剑,稳稳地指向他。
“是窦家的兵马。”君骘快速地说道。
刘肇脸色微变。
“没有骗你。我会如此重伤,就算陛下不觉得奇怪,你呢,你难道也不奇怪吗?”作为和君骘交手过数次的行夜,打量了一下君骘浑身上下,瞥了一眼陛下,点点头。
“那么,是谁调任了窦家的兵马驻守在此?”刘肇蹙眉。
“并不是调任窦家的兵马。”君骘捂着肩膀处的伤口,呼吸声略重,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
“窦宪,是窦宪秘密回京。”
刘肇豁然站起。
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这是颇值得思量的问题。只怕万一是真的,那么只身于此的刘肇便是极其危险。
然而就此放过眼前这个人,也是他不愿意的。
只是暗忖了一瞬,他回过头望着窦归荑,语气柔和道:“和朕回雒阳。”然后侧过头,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行夜。
然而意外地,她并没有顺从的意思,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嗯?怎么了?”刘肇望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很疼吗?”
感觉到她似乎在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