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祁暄拉扯顾青竹的衣袖:“好不好嘛。哪怕就喝一杯,我让人再重新封起来。”
顾青竹无奈,对外喊了声:“红渠。”
红渠应声进门,顾青竹吩咐道:“去将树下的那坛女儿红拿出来吧,藏也藏不住,干脆喝了,省得有些人惦记。”
红渠掩唇一笑,立刻领命下去。
祁暄拉着顾青竹入座,为自己辩驳:“哪里是我惦记,那本来就是岳母藏了等你成亲喝的,咱们都成亲这么长时间了,也该给我喝了。”
红渠将一坛还带着泥土的坛子取了过来,放在案上,用玉勺子盛到酒壶之中,再将之送到顾青竹和祁暄中间的桌上,放下酒壶,红渠便躬身退了出去。
祁暄迫不及待拿起酒壶给两人倒了一杯,放在鼻端轻嗅,赞叹:“好酒,真是好酒。年份一闻就出来了。”
顾青竹也将之放到鼻端轻嗅,却嗅不出祁暄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