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提到这三十年,容佩玖心里便是有再多的郁结也解开了,只剩下满腔满怀对他的愧疚与怜惜,讷讷道:“你想与我亲近,那便就这样拥着说话也是可以的。我有话要问你,你不许打岔。”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夫人请问。”
“我方才从幻境中被你唤醒,见到其余的人已经是清醒的样子,他们是先我一步醒来,还是中幻术的只我一人?”也不怪容佩玖有此一问,当时在场的一干人,修为最高的是她,按理说最先醒来的也应是她,事实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她反而中幻术最深。
“我也想问你。”褚清越沉声道,“我见到你时,险些被你的神色吓坏,你当时看起来又绝望、又伤心,我费了很大的力才将你唤醒。你在幻境之中,究竟看到了甚么?”
容佩玖将手放在他胸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