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婚姻大事,怎可儿戏!”其他几位白衣长老也走了过来,“不说清楚,容家定不会善罢甘休。”
“容九,你过来!”镜缘盯着容佩玖与褚清越握在一起的手,厉声一喝,“三十年过去,不想你还是这般随心所欲没规矩。这么多师弟妹面前,成何体统!也不怕被师弟妹们耻笑。”
被提到的黄衣兔子们心一跳,赶紧把头低下。才不会呢,长老你不要乱说。
褚清越握着容佩玖的手猛地一紧,双眼闪过寒意,“褚某的私事,何时轮到诸位操心了?容氏对待救命恩人,便是这种态度?若不是她,你们以为还能有命操心褚某的终身大事?”
“一码归一码。”镜缘道,“褚宗主这般做法,不论放到哪里,都是说不过去的。聘书递了,聘礼也下了,难不成褚宗主连名声都弃之不顾也要毁约?”
“毁甚么约。”处尘长老捋着胡须走了过来,“从未约过,何来的毁。”
从,从未约过?黄衣兔子们猛地将头一抬,目瞪口呆地看着处尘长老。
几位长老亦是,哑然失措。
“处尘长老,此话怎讲?”容子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