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生了不少邪灵,王陵方圆百里所有智慧生物被屠杀。
赤帝墓的邪灵不属于以上任何一种情况,这座墓里根本没有殉葬的人牲,哪来的邪灵?没有大量生灵惨死,是不会有邪灵诞生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高台上的邪灵同之前壁画上风华绝代的红衣帝君生的一模一样。
邪灵的诞生必有大量生灵惨死,其实也不全如此,有的人,精神力极强大,惨死又冤屈冲天,有极大可能化为邪灵。
赤帝......挺符合这个特殊标准的。
九州帝国时的每一任王都是当世最顶尖的战力之一,赤帝的实力自然不差,而她死得......略惨。
阿珩非常理解师宴等人的反应,知道赤帝死得惨,又正好在赤帝墓看到一头与赤帝长得一模一样的邪灵......她也想跪。
差不离的反应比阿珩好点,也没跪,虽然也惊得不轻,上古六帝在人族是与神无异的存在,人文始祖四个字不是随口说说的,但凡人族子孙碰上这种情况都想跪。但差不离疑心重,反应快,半途刹住了下跪的本能。
赤帝真会化为邪灵?壁画中,赤帝死时可是在笑,不是冷笑讥笑什么的笑,而是非常单纯的想笑就笑了,若壁画所言不虚,那么赤帝死时应无怨恨。二那也符合赤帝的性格,成王败寇,仅此而已,无所谓仇恨与否,赤帝在某些方面,心挺宽。
退一万步讲,就算那真是赤帝所化的怪物,那也不是人族所崇敬的人文始祖,而是一头怪物。他是人,对方是怪物,他跪个毛线?
不过......不管对方是怎样凶残的怪物,这种盗墓结果被墓主逮个正着的即视感......真够诡异的。饶是差不离与阿珩皆是机变能力强,心思莫测的人,面对如此情况都不由得脑子成了浆糊,所有机变能力都喂了狗。
“她不是赤帝。”阿珩终于开口,虽然长得一模一样,可气质截然不同,壁画上的赤帝给人的感觉像是埋藏在亘古冰川下的火山,而眼前这位,千娇百媚,风华绝代,实则冷漠入骨。
差不离疑惑的瞧着阿珩。“怎么说?”
“她是赤帝之女。”
一把清朗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众人不由扭头,俊美若临世天人的玄衣少年自大门而来,眉眼俱是如冰的冷峻。“苏珩,你真是可以啊。”
阿珩略......尴尬,这种前脚被人领着祭祖,后脚就去掘别人祖坟的事,确实不太地道。且被逮个正着,就更尴尬了。
高台上的紫衣少女支着下颌问云洛:“乖孙,你识得他们?”
云洛的眼角抽了抽。“说了,别叫我乖孙。”
紫衣少女理所当然道:“可你确实是我的孙子,虽然是好几十代后的。”
云洛:“......”老子一点都不想要你这么个祖先。
阿珩轻咳了声。“打扰一下,这位......前辈是?”本来想说姑娘的,但考虑到不论生前死的年龄如何,邪灵的外表看上去都是未成年,而这位主既然自称云洛的祖先,显然不可能是刚诞生的邪灵,姑娘这词,真心不适合。
“我叫风无忧,这座帝陵的现任主人。”
墓主还有前任与现任之分?
显然瞧出了众人的疑惑,无忧继续道:“这座帝陵是我母亲的,我是她唯一的子嗣,她死后我便生活在这里,说帝陵是我的也不为过。”
是不为过,可......这里是陵墓啊,陵墓也能当成家产来继承吗?
不过,子嗣?阿珩微讶。“赤帝不是无嗣吗?”古往今来,王侯都多子,妻妾成群,没法不多子,不过生得多,能否活到成年就是另一个问题了。如这座帝陵的主人——赤帝,兄弟姐妹二十余人,最后还活着的就她一个。不过也不是每个王侯都跟种.马似的,上古六帝中,黄帝子嗣最丰,单儿子就有一百多个;其次为炎帝,也有几十个;再次是白帝与青帝,也有六七个;最次是赤帝与玄帝,这两位,无嗣。
“不是无嗣,是我的身份不太适合见人,不能上族谱。”风无忧随口道。
不太适合见人?帝君之子,哪怕另一半血缘源自最卑贱的奴隶,只要赤帝愿意,都能给孩子一个名分,怎会不能上族谱?又不是乱......呃,阿珩忽的反应过来一事,赤帝貌似就一个男人,也是风姓,风无忧姓风不一定是赤帝风泠的风,也可能是她父亲的风姓。
再荒唐或暴戾的君王都不可能将自己的不论之子记入族谱,九成九的君王应是不为,怕声名扫地,失去王位。而赤帝,她都不介意把自己不伦的事弄得天下皆知,还怕声名扫地?想来不是不为,而是不能。
阿珩挺想给赤帝写个服字,肆意至此,赤帝真真是奇葩。
风无忧并未理会下方之人对自己亲娘的“钦佩”,而是自顾自的道:“我是第七层放了大量的财宝,又留了书,拿了财宝就走,大家都相安无事,若一意孤行扰亡者安宁......你们瞧上去挺美味的。”
说最后一句时,风无忧伸出小舌舔了下娇艳的红唇,眸中是择人而噬的贪婪,不论生前如何,如今的赤帝帝姬都已然是食人的妖魔。
差不离本能的掏毒。
阿珩很淡定的道:“你真想吃我们?”
“你是为财宝而来?”风无忧问。
这最后的墓室就一盒骨灰,以及一头邪灵,财宝虽不少,可有她在,也不是谁都能带走。
阿珩坦言道:“我为炎帝蜃珠而来。”
风无忧微怔,炎帝蜃珠?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