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娅莲说:“把东西都放在这里,大家坐下歇会儿。”
带来的东西放在了一棵大柞树下,青年们随着山巅的形状坐了一圈。
“咱们做个游戏怎么样?”章娅莲掏出一条小手绢,别出心裁地,“看见没,我这里有个手绢,一会儿我在圈外跑,这条手绢说不准放在谁身后,我跑了一圈这个人没发现的话,就必须表演一个节目,你们说好不好!”
“不好!”
“不好!”
“这不是小孩玩的‘丢手绢’吗,我们都多大了还玩这东西。”
“可不是吗,这是小孩玩的有什么意思。”女生,小声。
丁龙嚷的最凶,“我们不玩这个!这个不好,来别的!”
出乎意料,章娅莲没想到这么多人反对,就连惟命是从的老天爷也张着大嘴,“不好!不好!”。一向维护自己的卜月秋捂着嘴“哧哧”地笑,还一个劲地摇头。
一般人就顺从众愿玩别的了,可章娅莲不是一般人,“别吵了!别吵了!咱们就玩‘丢手绢’”,走出圈外,“来,唱!”
没人开口。
章娅莲指着女生们,“你们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