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的手,沈善瑜瞪着捂着脸的袭香:“我大齐民风开化,我和将军乃是至亲夫妻,行止亲密一些有何不可?偏生你这老货做耗生事。要是打量着我年轻脸皮薄,就想在我这府上再闹出三姐府上当年奴大欺主的事,你怕是错了主意!你有能耐就去父皇母后跟前告我去,来日我死了见了皇祖母,自给她老人家赔不是。”
袭香自打伺候在老太后身边,便是一路青云直上,何曾被人掌掴过面颊,但也不敢说什么,唯恐将五公主气得更惨,只行了一个大礼:“老奴有罪。”
“你自然是有罪!”沈善瑜不肯善罢甘休,今日实在是将她气狠了。看在袭香伺候过老太后的份上,沈善瑜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得啐她几句,从未真的发落过,依着往日的气性,袭香早就被狠狠的修理了,“明月,吩咐下去,袭香嬷嬷频频冲撞主子,拉下去打二十大板,打完了将她送回母后宫中去,待我好了,自然进宫去向母后回禀其中原委。”
明月大喜,忙命人将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