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之所以被世人所歌颂,便是因为他/她的‘起起伏伏’,有平淡,有激扬,情爱,之所以被世人所铭记,也是因为他/她的‘起伏不定’,有低点,有高潮。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之所以‘脍炙人口’,便是因为这个过程中的‘落差感’,从低点到高点,那段‘曲折离奇’的波段,才是我们放不下,丢不掉的追忆和往昔。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想吃一个馒头时,就得到一个馒头并且安心地吃下去,若只能得到半个叫不足;若得到两个叫富余;得到三个叫负担;得到更多叫累赘,幸福不是越多越好,而是恰到好处。
‘曲折离奇’的波段里,那‘恰到好处’的人或事,总是这般给予我们刹那间的感动和激扬,‘忘乎所以’般望眼欲穿,。
当‘矜持’和‘口是心非’,瞬间被‘望眼欲穿’所替代,那句‘他在哪里,’道出了徐菲菲的心扉,下意识的反应,脱口而出的意念,不受控制下的表述,总是这般真切且真实,甚至在某种特定的场合听起來有些‘犯二’。
但也正是这些‘犯二’的片段,使得自己,更加铭记着对方。
徐菲菲突兀的质问,亦使得站在门口的侍者倍显窘迫,从她的这份表情中,老道的兰姐,不难看出什么。
“十分抱歉徐小姐,我们以为他们是打着僧人的旗号,想要骚扰您的正常休息,所以,。”
“所以,就把老衲直接拒之门外。”就在这名侍者还未说完之际,一道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顶替了侍者所站在的位置。
简朴的僧装,光亮且一毛不拔的头顶,但他的笑,依旧那般熟悉且灿烂,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刹那,徐菲菲内心所有的阴霾,顿时消失不见,他,就是拥有这份魔力,或者说针对自己的‘牵制力’。
“阿弥陀佛,女施主,多日未见,是否还记得老衲。”听到这话,看到对方那一板一眼的样子,‘噗’的一声顶着鼻角笑出声的徐菲菲,轻声嘀咕道:
“化成灰我都认识。”在说完这话后,突然感到自己失言的徐菲菲,紧咬着嘴角,而此时的兰姐,摆手示意那名侍者下去,让出了身位,顺势跨步走进來的肖胜,笑呵呵的回答道: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化成灰都认识,咱俩前世肯定同床共枕过,否则今世,老衲重塑金身,换了发型,你不可能有这样的‘禅悟’的。”仅仅一句话,就暴露出了肖胜的本性,而站在一旁的兰姐,冷眼看向身边这位‘油嘴滑舌’的公子哥。
倍显尴尬的徐菲菲,气急败坏的紧握住拳头,刚刚那份‘激扬’,瞬间被‘仇恨’所淹沒。
“收拾行李,准备走,别啊,还有几天就是泼水节了,老衲带你洗礼一番。”
“流氓,。”半天就憋出这一句话的徐菲菲,气急败坏的折回了自己的房间,在房门‘砰’的一声,紧关的那一刹那,抚摸着自己光头的肖胜,笑呵呵的嘀咕道:
“熬褪橇髅ィ嗯哼,。”当肖胜侧过头,一脸龌龊的目光迎上兰姐直接,脸上的表情迅速恢复到‘一本正经’。
“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老纳是好人。”懒得跟这厮纠缠下去的兰姐,直接抬起了捏着手中的那个透明带,冷声道:
“查到了吗。”
“已经在查了,双管齐下,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就有答案了。”
“目的呢。”
“暂不清楚,不过想要拥有徐菲菲的毛发,我想不单单是仰慕这么简单吧,下个‘物降’,能折磨她半辈子,不过单从徐菲菲的出行以及在泰的交际圈來看,她貌似沒有得罪过什么人,如果有,那也是因为我,。”
“嗯。”
“乍仑的死讯瞒不了太久的,拔达逢那只老狐狸,能推断出‘左手’还活着,而徐菲菲改变回国的行程突然改道來泰,行踪本就显得很是诡异,若是上次我夜探酒店,被人看到了呢,那我们俩的关系,就等于公开化了。”
“难道还不够公开化吗,国内都传得沸沸扬扬了,说徐菲菲已经劈腿,对象为国外某集团公子。”望着兰姐那冷冰冰的脸颊,肖胜笑呵呵的说道:
“是我大意了,行为过于激进,不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要顺着线,查到了是谁,我绝不会得过且过的。”
“那是你的事,但我要重申一点,菲菲安全就是我的职责。”
“明白,明白,老衲來是为了‘取精’的,可不敢‘闹出人命’。”听闻这话的兰姐,转身拎着行李箱往自己屋内走去,显然归国的行程,因为肖胜的出现,又被改变了。
‘啪,吱,,’紧关的房门,毫无预兆的被人从外面推开,坐在床边正对着废纸篓撕扯卫生纸,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的徐菲菲,猛然转身,首先映入眼帘的则是那让人啼笑皆非的光头,以及那让人‘抵触’的猥琐笑容。
“谁让你进來的,出去。”与前几日的消沉俨然不同,此时此刻的徐菲菲,化身为腹黑女,雄赳赳气昂昂的站起身,恶狠狠的盯着顺手关上房门的肖大官人。
这厮只是笑,但他的笑容,却让徐菲菲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特别是他那宽衣解带的动作,细微且缓慢,而不断朝着自己走來身影,更让她有种不详的预兆。
“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菲菲啊,咱俩就这关系了,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在肖胜说这话之际,原本束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