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却顶头五阿哥和九阿哥两位同胞兄长,并无其他姐妹,亦不知该如何同姐妹相处。
他只知道这两天施家的小格格日夜都同他吃住在一起,他走她便哭,他在她便笑。初时他觉得无奈,平生没伺候过人,冷不丁扔个孩子给他,愣是让他一阵手忙脚乱。可等到施清遥安静下来,乖觉伶俐得又处处高于他人,他看的书,她竟也可认得一二字,他高兴起来教她背千字文,她不过一上午就可记住一二十句。
他折了瓶子里的花插在她头上,她就乖乖让他打扮,他带她去阿哥所玩,任是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怎么逗弄,她却只叫他小叔叔。午后他歇息,她也歇息,小小的身子趴在他身侧,软软的活像太后宫中那只雪白的波斯猫。
三四日后,他已习惯了这个小人儿的存在。纵然他自己也不过十一二岁,但在施清遥的面前,却总是自觉不自觉就端起长辈的架子。小丫头嘴馋,偷吃东西还忘记擦嘴,有了落水的前车之鉴,再被他看见总少不了一顿训诫。
他对她的特别,连太后看了都十分好笑:“总归还是个孩子,何必那般苛责她,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