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有些时候是要遵从本能的,宠爱是最有效的攻陷。安愿缓缓闭上眼睛,环住荆复洲的臂膀。手下是他的皮肤,微凉,身体里的却滚烫,令人心惊。
他把她的头发都拨到一边去,露出那块纹身。安愿此时也许并不是完全的安愿,而是在他意志干预下完成的一件艺术品。空气里都是急促的喘息,她如同幼猫,被他架在肩头颠簸着,咬着唇细细尖尖的轻哼。荆复洲忽而加重力道,安愿措手不及,哭吟声从唇齿溢出。
“唔……”荆复洲皱眉,怀里的人绷紧了,浑身战栗。一切偃旗息鼓,他却不退出来,半凉的水里,安愿喘息着将头抵在他的肩膀,只觉得双腿都打颤。
“安愿,我可以放你走,但是我有条件。”荆复洲抱着她,缓缓抚摸她的脊背,眼里的情动散去了,又恢复到以往的阴沉。
安愿想从他身上离开,却被他按住腰身,她皱着眉倒吸口气,这才问道:“什么条件?”
“给我生个孩子。”
荆复洲笑了笑,在她耳边吻了吻,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僵硬:“别怕,那也是我的孩子,我肯定对他好,将来把我的事业都交给他。”
安愿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事业,荆复洲的所谓事业,说白了就是犯罪。安愿没有软肋,那他给她一个孩子,何愁报复不够淋漓尽致。而这个孩子,最后也会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