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拿手指勾着他的被角,笑嘻嘻道。
“我是说,我是个正直的男的,我只喜欢女人,不会跟男人乱搞……”
“什么正直啊,你不就想说自己是个直男嘛!我又不是男人,怕什么?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她靠近了几分,故意打断他道。
“啊,我的意思是说,我、我……你别这样,你别用这种古怪的眼神看我,我糁得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信你摸摸看,真的!”他伸出胳膊让她摸。
她才不去摸,而是依旧阴阳怪气的笑着,俯过身来把他连同被子一把抱住,像抱了个胖乎乎的雪人似得,趁他不备摸索着扯住了被角,得意洋洋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当初这么对我的时候一定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吧?”
靳安急忙手脚并用紧紧拽着,言晏扶住墙站起来扯着被角往一边走去,床垫本就是软的,所以她走的摇摇晃晃,靳安原本死死拽着,但怕她一使劲没注意摔倒,只能慢慢松开了手。
于是言晏就这样提着被角,像当初他把她翻出来一样把他给倒了出来。
靳安急忙滚到了一边,一连警惕的瞪着她。
出乎他的意料,言晏并没有立即扑过来,而是扔下被子站起身道:“我先去喝口水,你乖乖等着不要乱跑,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哼哼!”
今晚的言晏有点不对劲呀,靳安一想就头皮发麻,趁着她还没来,赶紧站起来把长裤穿好并扣上了皮带,然后才放心的坐了下来。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不对,小安安,白又白,洗得干干净净等我来,我来啦——”言晏拖着长长的魔音蹦蹦哒哒进来了。
靳安一听这声音,有些不寒而栗,忙身子一缩钻进了被窝里。
言晏爬上来闹他,他就是不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把蒙着头的被子彻底拉开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道:“我静一静压压惊。”
“你既然那么害怕的,还敢背对着我。”言晏亮出了一只魔爪,嘿嘿笑着道。
她的话音刚落,他握着被子边缘的手突然闪电般伸过来扣住了她的手腕,猛地一个翻身结结实实的把她扑倒在床上,另一只手甩了甩刚抽出来的皮带,向来温煦纯良的脸上竟然闪过几分狰狞和变态的神色。
“啊,我要声明一件事,你先听我说……”言晏急的一边扑腾一边尖叫,“我是个正常人,也是个普通人,我没有任何受虐倾向,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啊啊啊,放开!”
靳安却是不管不顾,干净利索的捏住她两只手腕用皮带一圈圈的缠住扣好,这才俯下身来,笑嘻嘻的望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你不是很嚣张吗?”
“你有种把我放开。”言晏挣了两下,竟是纹丝不动。
“我有没有种你难道不清楚?”他一边坏笑着,一边将她的睡裙卷起来从头顶脱了下来,言晏使劲摇头甩着掉落在脸上的头发,大叫道:“你不要脸,你趁人之危,靳安这个大坏蛋,衣冠qín_shòu……你刚才不是很害怕吗,难道是装的?”
“一看你就把咱们的职业给忘了,既然你表演的那么认真,我要是不配合一下怎么对得起你的良苦用心?是不是啊,亲爱的?刚才好心给你留了条围脖你却不知道满足还使坏,现在我可得扒个精光,你别怪我呀!”他这会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很有成就感的望着挣扎不得的言晏道。
言晏开始还拼命挣扎,可是他软硬兼施,一面压制着,一面按着她从上到下亲的她浑身发软,她浑身哆嗦着躲避,连斥骂都变得嗲声嗲气,最后只能停止挣扎气喘吁吁的任由他为所欲为。
“痒,别折腾了,啊,好痒!”
他的吻像柔柔细细的羽毛,故意在肚脐和两侧腰间流连。
“这又不是吃雪糕,就算是也早舔化了吧?你倒是快点呀,”她不耐烦的拿脚踢他,“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俗话说,祸从口中。古人诚不欺我
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感到身上一沉,正呆愣之际,他已经扑过来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口齿不清道:“是与不是,要试过了才知道。”
……
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让她搁在头顶的两只手臂慢慢都有些发麻,禁不住恳求道:“解开吧,我手都僵硬了,好不好嘛?”
靳安正在动情之际,面颊泛红汗湿双鬓,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咬牙道:“这不像是求人的语气。”
“好吧,求求你了,放开我,求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再不胡闹了好不好?”她可不光嘴上服软,同时付出了实际行动,卖力的配合着。
靳安苦笑了一声差点软倒在她身上,非但没有去解开她,反倒更加肆意妄为。
“混蛋……你说话不算数?你这个王八蛋,死骗子,啊,不要脸……”言晏见他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话,顿时怒从心生一边低喊着一边故意扭着腰去躲闪,恶作剧得逞般看着他急的满头大汗却吃不着的狼狈样。
然而由于先天体力无法与之相抗衡,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战况急切惨烈,可谓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言晏原本还在气头上,正发了狠的破口大骂,但是她好像忘记了一件事,她的粗口对他来说就是兴奋剂,她骂的越带劲他越激动,越是往死了的折腾她,到了后来她已经意识模糊声嘶力竭,最后实在没有力气了,眼睛一闭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有些事容易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