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满不在意的说:“别人做的我穿不惯。”
“这几年你就没添过一件衣裳?”
“没有,我爹娘也没有。”
以宁感到自责:“早知道,我临走前多给你们做几套了。”
天歌把桌上几样东西摆好,口中道:“不怨你。”
以宁依然有些自责:“往后我就知道了。”
天歌拉她过来说:“你快看看,几个老人家都给你捎了些什么。”以宁这才转移了注意去看桌上的东西。
桌上有一卷画轴,一个木匣子,一个灰布袋子和两封信,以宁一看就知道木匣子是大师父的,画轴是二师父的,袋子是玄空大师的,两封信一封是大师父有话,另一封是玄空师父有话。
她先拿起画轴来问:“二师父给的什么画?”
天歌道:“我爹说,这幅画挑个好时间给宫里的老太太送去。”
以宁不解:“宫里的老太太?太后?”
“应该是吧。”
以宁将画卷展开,竟然是观音图,画上没有落款,只画角有一个章——篆体的一个“谢”字,以宁认得那是二师父唯一仅有的私印。
以宁问:“这幅画看着有年头了,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从前见过吗?”
天歌道:“还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