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从主座站起来,长身玉立,风采照人。
“莹莹枝上白,就此破风来。”良王不是不知晓这位公子是个怎样的人物——十二岁时破东瀛火器、一战成名,此后种种更是叫人瞠目结舌后只能喟叹不如。这公子府建造也是皇上为表看重亲自在诏书上盖下玺印的。
“公子如何知道的?”轻轻只是个寻常女子,多不过在权贵眼中是个酿得一手好酒的美人,根本不是公子会关心的对象,如说是宴酒需要出处干净,最多也就是查到是藏梨镜馆身家是否清白,怎么可能会将这两句诗词都牵扯出来。
轻轻的文采他不是不知道,但他也知道凤陵文人才子传诵的大多是假托了别人的名头的。而这两句他确定轻轻从不曾说过,这还是那日在空庭取酒时说的。
“良王为何如此关心?”不答反问。
“公子,轻轻只是一个女子。”以他对轻轻的了解,除了身世不明,手段神秘之外,她只是个寻常女子,最喜攒花扑蝶事,最爱闲情散漫度日。公子若是对轻轻动了心思,只怕她逃不过。
“良王想多了。”西楼应步履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