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
佳禾反思了一下,还好吧?那些中了五百万的人,不都是口罩眼镜挡着,生怕别人知道自己被馅饼砸头?这感觉应该差不多吧?
“其实吧,我能理解你的感觉,”那边儿开始尽职尽责开导,显然忘了自己打电话的初衷,“和这么个人在一起,寻常人能做的事都不能做,听着挺梦幻,活得也挺憋屈的。现在才刚开始,以后他一拍戏就几个月见不到人,还动不动就漫天飞绯闻,你有个头疼脑热的,最起码的陪同看病都做不到——”
“打住,”佳禾有些心不在焉,“说你的事儿,我不需要你开导。”
那边儿再说什么,她也只是嗯嗯啊啊,其实失恋的人,都需要一只耳朵就够了。你劝或是不劝,都于事无补,该难过还是难过,没有半点效果。
再说……她满脑子还是易文泽刚才话。
“《永安》媒体见面会定在下周,北京,你那时候还在吧?”
“应该还在,下部戏差不多了,就是原著作者比较搞,”佳禾想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