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微薄告诉你粉丝揭穿你的真面目!”
黄钰笑:“打得好。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的。”
“我一个人说不过你们两个人,我去找文姐聊天了!”周文泽嘀嘀咕咕的走了,文姐是生活制片,一个特别爱说笑的中年女人,剧组大家都很喜欢她。
再看,闻朝言已经收回了视线。
许白内心有些不安,在闻朝言面前她已经很注意了,应该不会被看出什么破绽来才对,不过也说不定,毕竟闻朝言在金岭影视城的时候就曾经把她“认出来”过。
现在合约也签了电影也拍了,不可能中途退出。
不过是闻朝言的话,即便是被认出来,他也不会到处去说吧。
但是想一想,再怎么说,正常人都不会相信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吧。
“许白?”黄钰叫了她一声,许白回过神来。
黄钰说:“开拍了。”
。……
案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庄北在第三次去案发现场的时候,在床脚发现了一根女人的长发。
根据dnd检测,那根长发的主人就是温暖。
温暖再一次被请到了审讯室。
庄北和女警察隔着镜面玻璃看着安静的坐在审讯室里的温暖。
“很难想象一个这样子的女孩子居然会是凶手。”女警察看着审讯室里的温暖说道。
温暖安静的坐在那里,乌黑的长发柔软的披散在她的肩头,她看起来那么清纯、柔弱,而又干净,这样一个人,会杀人吗?
庄北说:“那你觉得她像是一个和男同学乱搞,然后对校长进行污蔑,进而敲诈勒索的人吗?”
女警察看了看温暖,摇头,本能的不相信,根据他们调查的记录来看,温暖高中退学之后就没有再读,这些年都在很努力的打工赚钱,她没有亲密的朋友,这么多年也没有谈过恋爱,去年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开了一家花店。走访了认识她的人,都说她生活中是一个特别温柔的人,从来不会和谁发生矛盾,私生活也特别干净的一个女孩子。如果她做得出当年那些事情来,不可能一下子就变性了吧?
凭借自己的直觉,这样一个女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得人。
庄北看着审讯室里的温暖,目光锐利:“这两个不可能中,一定有一条,是可能的。”
。……
审讯开始。
上次审讯庄北没有直接参与,这次他主动申请参加了审讯。而且就他一个人。
他在温暖的对面坐下。
这么近距离的看,会更加感受到对面的女孩子散发出来的无害气息。
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认为她是杀死校长的凶手。
但是她却是这桩案件中唯一有动机杀死校长的人。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裙子,她似乎格外偏爱白色,但是不得不承认,白色和她很相衬。
距离上一次审讯已经过了三天,再次被叫到审讯室来,她似乎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再次被叫过来,表情有些不安。
如果这表情是装出来的,那庄北必须说,她应该去当演员,比开花店会更有前途。
“知道我们为什么又把你叫过来了吗?”庄北问,语气很寻常,像是普通聊天。
温暖茫然的摇了摇头,顿了顿,不安的问:“我的嫌疑还没洗清吗?”
庄北说:“在张德全被杀死的那一天。你去过他家。”
温暖怔住,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不记得了?”庄北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上个星期天的当天晚上八点半,你去了他家。”
温暖震惊的说道:“我没有,我没有去过他家!”
她说道:“我每天晚上八点就会准时睡觉了。你说的那个时间我已经关店睡觉了。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我店面旁边的邻居,我每天晚上七点多就关门了。”
“温小姐。”庄北眼神讥讽:“你要是去当演员,说不定早就拿影后了。”
温暖的脸涨得通红,眼眶也开始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倔强的没有流下来,她定定的盯着庄北,说:“如果你说我那天晚上去了张德全家里,那就拿出证据来!否则我会告你诽谤!”
庄北讥削一笑:“要不是我真的有证据,还真的要被你高超的演技给骗过去了。”
说着一下就把装在密封袋里的从张校长床脚下发现的长发放在了桌子上:“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头发会在张德全的房间的床底下?”
温暖不敢置信的看着桌上的密封袋:“这不是我的头发。”
庄北冷笑一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然后把一份检验报告拍在了桌上:“这是dna检测报告,你自己看清楚。”
温暖把检测报告拿过去,开始逐字查看。
脸色越来越苍白,脸上的神情呈现出一种极度震惊的神情:“怎么可能……”她摇头:“我真的没有去过他的家里。他的家对我而言就是一个噩梦,我怎么可能去?”她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玻璃后面的女警察看的都有点于心不忍。
庄北却依旧目光锐利,没有被温暖的可怜样打动,没有丝毫的动摇:“那你怎么解释你的头发会出现在张德全的床下?难道是七年前张德全□□你的时候落在那里的?”
庄北这句话一出,温暖浑身巨震,她猛然抬起头看向庄北,眼睛睁的大大的,一直在眼眶里倔强的没有流下的泪水在她抬起头看向庄北的一瞬间,就这么从眼眶里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