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谁能受得了,秦殊下面早已坚硬如铁,因为两人紧搂着,苏吟又微蜷着身子,已经结结实实顶在苏吟的yù_tuǐ上,几乎要顶进紧抿的腿缝里去。
苏吟始终没有动,甚至那个姿势都没改变一下,但身上却越发滚烫起来。
秦殊不由想起那晚浑身发热的惠彩依,想起他们那晚的疯狂,禁不住心跳加速,真想在怀中这个美丽的人儿身上好好发泄一番,但苏吟毕竟不是惠彩依,也不是什么欢场女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对她做什么,就像她说的,她还是完璧之身呢,一个男人拿去一个女人的第一次绝不能这么随随便便。
再说,苏吟给自己叫表哥呢,怎么好意思动她。
她是个很纯洁的女孩,真的碰了她,就要对她负责,不仅仅是欢愉,也是一种责任,但秦殊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来照顾更多的女人了。暗自咬咬牙,心道,算了,忍忍吧,还是明天回云海市,找自己的老婆发泄掉这股yù_wàng吧。
此时,苏吟的脸颊正紧贴在他的肩膀上,呼出的气息渐渐变得有些急促,蕴含着诱人的热力,呼到秦殊身上,好像要把他点燃起来似的。
隔壁的叫声越发响,而且,越发肆无忌惮。
秦殊实在忍不住,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腰往前顶了顶,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苏吟竟然轻轻张开yù_tuǐ,柔软的yù_tuǐ一下把他那里裹住。
秦殊心头一震,难道苏吟在默许自己的轻薄吗?
她是故意的?还是说只是无意间动了一下?
想到苏吟可能在配合自己,秦殊差点失控。
不过,苏吟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动作了。
不要轻举妄动!秦殊暗自道,如果苏吟根本不愿意,自己强迫她,那自己在她心里成什么形象了?她给自己叫表哥呢,当自己是亲表哥似的,自己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真要做了,而她不愿意的话,恐怕以后再也没法恢复以前的关系了。他很喜欢有这样一个表妹,实在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而失去她。
脑中翻来覆去地想,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个时候,隔壁的叫声忽然变得高亢起来,男人厚重的喘息也清晰可闻,看来是到了关键时刻了。
秦殊暗自松了口气,终于要结束了!不过,在那边达到巅峰的一刻,苏吟忽然抱住了他,紧紧抱着。
秦殊愣了一下,没有说话,装作是睡着了,免得苏吟尴尬。
终于,一切都安静下来,夜色沉沉。
秦殊和苏吟大概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但都没吭声,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
过了许久,秦殊总算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怀里的苏吟却已经不见了,洗刷间里响着哗哗的水声,秦殊就要坐起来,却猛地一怔,发觉有些不对,慌忙向下摸去,更是大惊,自己怎么是光着屁股的呢?内裤到哪里去了?
忙掀开被子,那里依然坚硬着,内裤却真的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秦殊脑中乱想纷纭,难道昨晚和苏吟做了那件事?不对啊,应该没做的,不然自己怎么没印象呢?自己又没喝酒,如果做了,肯定会有印象的!可如果什么都没做,怎么内裤不见了?这太奇怪了。
正想着,苏吟从洗刷间走出来,应该刚洗过澡,虽然衣服都穿好了,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神色也清爽纯净,美得脱俗又光彩照人。
求金牌!有金牌的兄弟,勇敢地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