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志尧的大道理绕进去的方之绍有些晕头转向。最后竟然糊里糊涂的就直接跟在周志尧身后走了。1当他真的反应过來时。人就已经站在对方家客厅里。对方也为他准备好了画画需要的毛毡以及桌子。
周志尧拍了拍毛毡上面的灰。伸手招呼方之绍过來。“你下这张桌子够不够用。不行的话我就把房里那张大桌子给搬出來。”
一听到这话。方之绍连忙拦住周志尧。嘴里不停说：“够用了。够用了。我就画个画而已。那需要多大的桌子。”
周志尧也就不再和他僵持。着方之绍在铺画纸。他自己挽了挽袖口。了一眼冰箱。问：“你要喝点什么吗。”
刚才因为紧张。方之绍此时放松下來倒也觉得口渴起來。他想了想。最后说的话让周志尧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來杯开水就好了。”
害怕自己听错话的周志尧再三确认。“你确定在这大热天里喝开水。”
方之绍点点头。却沒有接话。尽管周志尧在他心里刷了不少好感。但是毕竟是师生关系。而且平时來往也少。还是少说话为妙。
也许周志尧是为了打消方之绍对他的敌意。他把人邀请到自己家之后。除了一开始必要的准备。到了后面他的表现像是家里并沒有來人一样。自己忙着自己的。也给方之绍放轻松了不少。
在一开始。方之绍就让周志尧快到十点前提醒自己。毕竟他在出门时对老师说的就是十点前回家。他担心自己画入神忘记时间会让老师担心。
因为周日就要交画。方之绍现在是画什么都沒有感觉。心中的燥意一直去不掉。带回來的十张宣纸在慢慢的减少。而墙上钟的时针也慢慢的转到十。然后分针从十二逐渐向一。二。三……移动。而方之绍浑然不觉。
楼下住宅里。秦梓鸣显得焦躁不安了。说好十点前回家的。现在都十点二十分了。怎么人还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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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没有什么好事
说好的十点前回來。这都已经十点二十了。连个人影都沒有到。待在家里的秦梓鸣可真的是着急了。
十点刚过十分的时候。他就专门给刘明那家伙打电话了。结果知道那家伙说了什么吗。有事出远门不在。既然不在家。那么一开始小方方去哪里了。打他手机。百分之百沒人接。你问为什么。因为小方方的手机就放在他面前充着电。
在这个联络全靠着电子科技的年代。秦梓鸣发现。找个人还是那么难。何况那人出门了什么通讯工具都沒拿。
短短的二十分钟里。秦梓鸣除了一开始的焦虑。剩下的全是胡思乱想。
回想起这段时间以來小方方的各种奇怪的表现。秦梓鸣是越想越害怕。担心着小方方是不是以出门找刘明当借口。实际上却是瞒着他去私会别人。一想到小方方很有可能就是瞒着他去偷人。用亲过他的嘴巴去亲别人。心里就升起一股恶心感。立即干呕起來。
小方方年轻气盛。年纪还小。对于外界的诱惑是最美抵抗力的。
越想越后怕的秦梓鸣在到分针已经走到6时。他实在按捺不住迅速站起身。拿起钥匙和手机就往门外走。心急如焚的他在按电梯按钮时都狂按了几下。短短的几秒钟都让他觉得漫长。大电梯门口打开。他连忙走进去按下关门键后直接按了。着数字一点一点的变化。他的手是越握越紧。
可当他快要到达一楼的时候。拿在手中的手机却响了起來。
周志尧拿着手机站在阳台处眺望y市的风景。微风拂过让他觉得舒适。他并不着急。耐心的等着另一端接起电话。哪怕知道提醒音说对方无应答的时候。他还是坚持再打一遍。屋内。方之绍还在苦恼着最后整理画面的效果。完全沒有注意由房转战到客厅的周志尧何时到了阳台打电话。更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后墙壁上挂着的钟已经走到了十点半。完完全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电梯里。秦梓鸣到已经到达。电梯门口也已打开。他走了出去。着手中再次响起的电话。思索着要不要接。
周志尧來电。断然沒有什么好事。
抱着速战速决的态度。秦梓鸣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语气不善的说：“周志尧。你有事就快说。我现在沒时间和你耗。”
上回的生日宴会。他是真的到了周志尧的另一张嘴脸。那近乎王者的气魄让他一直忘不了。更重要的是。他面对对方的挑衅。他居然沒法反击。这边是他当天晚上如此气愤。还把小方方牵扯到里面的原因。
电话终于被接通。周志尧倒也不心急。慢条斯理的说：“秦老师。你是要找方同学吧。”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一句陈述句。直接说明了秦梓鸣此时在干什么。沒等秦梓鸣回答。周志尧又继续说：“方同学是不是说十点前会回去。你现在还见不到人。是不是很着急。”
秦梓鸣停下脚下的步伐。站在原地。问：“之绍在你那里。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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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怎么舒服怎么来
如果之绍不是在他那里。那么周志尧不会知道那么多。可是他现在打电话來又是什么意思。
周志尧背靠着栏杆。透过玻璃门向客厅处。着方之绍认真作画的样子。但还觉得养眼。他听到秦梓鸣的问话。沒有立马回答。而是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我发现。小之绍认真起來的样子特别可爱。特别是他双眼迷离的时候。”
后面那一句是他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