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提出那壶酒,放到鼻端嗅了嗅,很醇厚的酒香,唇边的邪笑拉得更大,她居高临下地站在软榻边,对着在榻上难耐情火,身体微微扭动的海苍帝淅沥沥地倾倒下去。
冰凉碧绿的酒液倾洒在海苍帝翕张的口中,倾洒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沿着起伏的身体四下流溢,有的没入雪白的衣袍中,有的往下积洼在椭圆性感的肚脐眼里,有的则流进茂密的丛林中。江七巧看得直吞口水,绿油油的目光跟着酒液在男人身上四处巡逻,直到对上一双迷离的黑金色眼睛。
“巧巧,你可满意了?”被冰凉的酒液一激,海苍帝迷乱的身体得以短暂抑制。粉艳的薄唇凉凉勾起,带着几分讥诮和戏谑。这死女人,多半从初上岛时他对她使用情趣东西后就一直惦恨在心,这颗春睡海棠是早就蓄谋用在他身上的。向自家夫君下春药,这事恐怕只有这个色女人做得出来,也只有她敢恬不知耻地做出来。
“满意,夫君的身体为妻非常满意。”江七巧对他的讥讽毫不在意,挑眉一笑,弯下腰,小手温柔地抚上他烫红的脸颊,清脆的嗓音变得诱惑低柔,“苍,这春药不会让你丧失神智。但我会努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