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霖被她孩子气的样子逗得直笑。
“我怎么舍得呢?”徐修霖长舒一口气,说道。
“哼,那我明天结束了去找你好不好?”应疏可怜兮兮的在电话这头撒娇。
“当然,乐意之极。”徐修霖笑着说。
跟徐修霖报备过相亲这个事,应疏自然的也放松起来。
可是应母却像是铁了心要磨磨她的脾气似的,硬是把她生生在家里关了一天。
她几乎快要抓狂,说好要去找徐修霖的啊!
就这样僵持了一天,直到周天下午的时候,应母才带拖着蔫不拉叽的应疏去了一家茶馆。
对方的人早已经到了。那男孩的母亲见应疏她们来了,连忙起身相迎。
两家人围着桌子坐着,只有双方母亲一直在天南地北的聊着。而应疏则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她觉得尴尬极了。
那两人说了半天,应疏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那男孩也一声不响的坐着,但相比起应疏,他倒是悠哉的很,喝着茶,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听着她们聊天。
应母和那男孩儿的母亲觉得差不多了,双双借口有事,留下了他们俩人,一溜烟儿的跑了。
应疏从玻璃窗看着应母走的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终于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