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那快点,再磨蹭我可要睡觉了。”景卿不耐烦的说。

石黑虎此时真是哭笑不得,他爬上床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

景卿去桌子上把美孚油灯点亮了,在昏黄的光晕下看着男人健壮的体魄,用心去感受那皮下肌r_ou_里滚动的真实。

石黑虎脱下上衣,露出肩头的肌r_ou_和宽阔的胸膛,灯火虽不甚明亮,可还是看的清肩头和后背上新新旧旧的伤疤,这些经过岁月的沉淀,收拢了曾经的狰狞变成粗粗细细深深浅浅的细线。

“还痛吗?”景卿再也绷不住了,上前拥住石黑虎,嘴唇滚烫的落在最新的伤口上。

“好了,我皮糙r_ou_厚的,当时也不痛。”伤口处的皮肤薄而敏感,被景卿的舌头舔过,石黑虎像被电到一样弓起身子。

“放屁,除非你真是石头,是人哪有不痛的,你就这样待承你自己吧,你就这样待承我吧,石黑虎你知道吗,当看到你跌落悬崖的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偏偏没有砸死我,还让我把天给顶起来,我顶不动可还得顶,好辛苦呀。”

番外一 龙少反 攻(二)

景卿的泪水洒了石黑虎一肩膀,火一样的把他灼烧的好痛,“景卿…..”

身体上无法抑制的思念冲击,他每一个关节都在渴望的叫嚣,吻上景卿的耳垂、脖颈、锁骨,最后停在那两片朝思暮想的嘴唇上。

舌尖带着电流细细的舔过唇上的每一道沟纹,然后诱哄着在双唇的缝隙里叩启,景卿张嘴舌尖缠住他的,如两条教合的蛇,剧烈的缠绕索取,然后深入,舔过对方的每一寸,截取对方的每一寸呼吸,再把自己的渡过去,彻底迷乱在彼此的唇舌里。

这个吻热烈漫长,似乎要把这些时日来所有的思念都倾诉给对方,也不知换了几次气,他们才喘着粗气分开,景卿哑声说道:“石黑虎,你他妈的快给小爷上床躺好,别指望着亲的小爷腿软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石黑虎抵住景卿的额头道:“答应给你就给你,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嗯?”

景卿低吼一声,用力把石黑虎压在床上,石黑虎苦笑道:“卿,我又不会跑,你何苦这么用力,还没做别叫我负伤了。”

“今天就是让你痛,也好给我长长记性。”景卿伸手拿过床头上的领带,把石黑虎的手禁锢在头顶上牢牢缠住,然后野蛮的扯下了石黑虎的裤子。

“卿,你要干什么?”石黑虎吃惊的看着景卿,今天不是满月,他的男人怎么变身为狼?

景卿并不急于对石黑虎下手,他在他面前慢慢的脱下衣服,颀长的身体清瘦了许多,肋骨条条悸动在白净的肌肤下,凹陷的腰窝连着圆翘结实的臀,双腿笔直修长。

石黑虎艰涩的咽着口水,眼窝子都憋红了。

景卿把手放在自己红樱上,沙哑而you惑的说道:“石黑虎,想吗?”

石黑虎发出一声低喘,真如老虎扑食前的低咆。

景卿俯下身,伸出舌头在石黑虎身上的每一条伤疤上舔砥,满意的听着石黑虎喉咙里的申银,舌尖划过胸前的红樱,张口含住,用舌尖逗弄,用嘴唇轻嘬,然后在坏心的咬一口。

“卿,卿。”石黑虎的头往后仰,嘴微微张开,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像极了一尾离水的鱼。

景卿粗暴进入时石黑虎大口的喘着粗气,疼到发白的嘴唇微微张着,手狠狠的抓进枕头里。

景卿抱着石黑虎的腰,在他的身体里疯狂的进出,红红的血迹混合着肠液随着景卿的进出流到石黑虎的大腿上,越发的激起人类本能里犯罪的yù_wàng,景卿被这种块感弄得颤栗不已。

“痛吗?石黑虎流血了,你他妈的跳下去的时候我心里也是这样流着血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知道,卿我真的知道。”

“你知道个屁。顺伢子把我按在雪地里一脚一脚的踢,我的骨头都碎了,冷了,你知道吗?”

“知道,我知道,我疼,疼的喘不过气来。”

“不够,还不够,漆黑的夜里我闭着眼不敢睁开,我怕会看到你不在我身边,我给自己一个梦,梦里都不知道什么是真假,石黑虎,我好痛。”景卿一边用力的冲撞一边狠狠的摸几把脸上的泪水,身下的石黑虎把泪水和汗水全洒在了枕头里。

哭吧,在淋漓尽致的发泄里把所有不好的记忆全部流淌尽,从此后生活中只有浓浓淡淡的清香甜蜜。

第二天红日高升,无风无雨,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小草在一片枯黄里萌出青嫩的底子,紫色的二月兰一小簇儿一小簇散落在避风的角落里。

龙大少神清气爽的起床,白生生的脸上那道疤几乎淡的看不出来,他亲自下厨在厨房里做了一碗有r_ou_有菜的热汤面,喜滋滋的端到房里娘子,为夫做不到啊最新章节。

这一整天,大家都没有看到石大当家的影子,只看见龙大少忙进忙出,一会儿端饭一会儿倒水,无一列外,嘴角都噙着笑意。

房间里。


状态提示: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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