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

“我不在乎,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无关性别……”

但是轮到她怎么就这么微妙呢?明明正常向的,却在这里搞得像是非正常一样,太夸张了。

“莫说笑了。”段汝之神色一悲,对柳潇潇道,“你宁可用这样的谎言来欺骗我,也不愿与我在一起么?为什么?柳公子……”

“我是柳小姐……真的!”柳潇潇无语了,这年头连说实话都没人性,一般人听到心仪之人是女的估计会高兴死,眼前这个人就一副要死的模样,硬生生以为自己故意骗他,不愿与他在一起才捏造这样的谎言,她真心冤枉呀!

“你……”段汝之悲戚地看向柳潇潇,再也不愿意听她口中任何言语,抿了一口酒水就口对口灌入柳潇潇口中,唇舌交缠中汇杂着浓重yu望让她无法承受,而那被强行灌入口中的酒水也无法阻止地从她微敞的嘴角流了出去,但是更多的却被她喝了下去,这一喝柳潇潇就觉得不对劲了,这男人表面上玩悲情戏,其实还是暗地里使药准备让她逆推,然后估计这男人享乐以后第二天开始就装无辜,说自己酒后乱性……

这招数太低劣了,以她看书的阅历来看,这招数低端极了,她才不会被这样的招数给俘获,但是……但是好像身子确实有点热……嗯……被对方摸到的地方确实酥酥麻麻,整个人也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贴去,难耐地磨蹭着。

一定是这狗血的后娘作者给受君的设定里面设定成需要受风骚yin荡的时候,受就能勾引一个又一个的攻,即便是再看不上受君,只要受腰一扭,一蹭,攻都无比**。

所以感觉到段汝之忽然气息急促了起来,揽抱着柳潇潇的一双大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但是嘴巴被对方热切的吻着,根本逃不了,丁香小舌被对方的长舌紧紧缠住,根本逃不开,越吻越深,柳潇潇也是眼底泛起了泪光,渐渐的就感觉体内的yu望开始占上风,迫使她也不由自主地往段汝之身上贴去。

但是理智上柳潇潇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她探手到身下准备掐一下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结果摸错地方,手触及到一个□的巨物,寻思着尼玛就是这东西害得自己以后要遭殃,所以她决定……

手覆上他的巨物,狠狠用指甲一掐。

段汝之惨叫一声,松开柳潇潇捂住下|体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离我远点!”柳潇潇也是暴躁了,别以为她能任由着这些人拿捏?任他们丢在床榻上玩弄,玩够了就丢了,以为她是抹布,弄脏了就丢了换块新的,新的用得不顺手,继续换,最后所以想起最好用的那块被自己丢掉的抹布,然后再来找回来,继续用,无比珍惜地用,但是对于抹布来说,她只有一句话:别用你那脏手来碰我!抹布也有抹布的尊严和正确的使用方法!

柳潇潇顾不得脚上的伤,飞快地向另一边的驿站冲去。

而段汝之一时还缓不过劲来,毕竟这种□的疼痛让他全身都发软,根本没办法去追柳潇潇。

再说即便是追上了,又能如何,柳潇潇即便是中了药都不愿意与自己在一起……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心狠手辣,段汝之微眯眼眸,一抹阴寒从眼底掠过,这世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人或物。

没有再次追上去,反正即便是追上去若是不用强硬手段怕他也不会跟自己走,掉过头,别扭地夹住双腿,段汝之难耐地紧锁眉关,待有朝一日将这人压在身下,定然让他晓得教训。

回了段府,段汝之就命心腹过来耳语几句,叮嘱一番后,这才回自己的寝室泡个热水澡,舒缓一下依旧在隐隐作痛的某处,似乎被抓破皮了,他指甲倒是够利,下手倒是够狠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言衡希的地雷和雨后婷院的火箭炮!

我尽量日更吧=。+!

☆、6山匪

柳潇潇七扭八歪地终于寻到了驿站,这一回终于有马车了,她付了钱,就舒服地坐在马车上,开始处理脚腕上的伤,不晓得会不会得狂犬病,不过这么高级的病以作者的脑袋和思维肯定是写不出来的,便也是宽心了。

乏累地躺倒在马车内,柳潇潇放松四肢,舒服地闭上了眼,这是去往邻城的马车,抵达后自己还会再转站其他地方,所以她需要好好休息。

就在柳潇潇昏昏欲睡之际,忽然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顿时间外围吵吵嚷嚷的,喊打喊杀,而柳潇潇像是茫然,后来想想,一下子就明了了,作者她大姨妈的,土匪攻三来了。

说来攻三的描述最多的就是在床上的各种坚挺,模样描写还不如**描写用的形容词多,反正看了整本书,攻三属于身材一流,**暴大的奇葩,也是个彪悍的汉子,很有男人味,属于贞操烈妇被她折腾一下都能变成淫妇的厉害男人。

所以柳潇潇当真是怕落在攻三的手里头。

寻思着办法,只是外面那般吵吵嚷嚷,自己定然是出不去,看看马车内能不能藏人。

柳潇潇赶紧四处摸索着,结果还真的从地板内摸索到了一处暗格,随后她赶紧钻了进去,把马车的挡板给合上。

随后就放缓呼吸,柳潇潇觉得自己还是要小心,毕竟设定这玩意,特别麻烦,她不敢有丝毫大意,感觉到有人忽然推开马车的门走进来时,她赶紧屏住呼吸。

就听有人在马车门口处对吆喝着:“寨主,不好,那人逃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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