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意思。西门吹雪的眼里明显在鄙视着江云舟玩的文字游戏,鄙视归鄙视,西门吹雪并未被江云舟蒙蔽过去而忽略了他突然间的不对劲。

西门吹雪那双渀佛可以看透一切的冷色黑眸无视江云舟的蛊惑,审视他掩盖下的丝丝破绽,然而在站在一旁的江玉郎看来,江云舟和西门吹雪亲亲我我的画面愈来愈碍眼。

“你现在是小泽还是小雪?”笑嘻嘻地往外扔地雷,看来江云舟要把雷死人不偿命贯彻到底了,竟然称呼西门吹雪为小雪。

“哪里受伤?”西门吹雪把叶孤城和江云舟的比试全看在眼里,谁赢谁输他自然明了。虽然开口问他哪里受伤,实质也是想知道他为何突然间变成这样。

“我累了。你以为背你不用花力气?死沉死沉的。”江云舟干脆肆无忌惮地整个人挂西门吹雪身上,但那双狡黠眸子深处的灵魂则在迅速思索心绞痛的缘由。

江云舟不会说古代的中医有多牛逼,但他知道宋神医他绝对担得起神医这个称号,不需要借助现代仪器,望闻问切就能够诊断出病人的身体状况。

在宋神医那里呆了那么长时间,里里外外都被宋神医摸遍了,有没肾虚阳衰肝火盛全都一清二楚,江云舟很自然知道自己并无心疾,更何况之前他还开了锁,身体倍儿健康那是理所当然的。

而如今右边的心脏位置却突兀地痛了起来,江云舟可不相信这是心脏病发作。

果真还是太过托大了。

感觉到原本就在附近的东方不败在离开,江云舟若有所思地看向黑暗的那方,渀佛明白了些什么。

呵,美人吻果真带毒的。

“帮我看着我儿子,回来再跟你比。”从西门吹雪怀里抬起头来,江云舟脸上挂着舀儿子来抵押的黄鼠狼笑容说道,然后也不管西门吹雪和江玉郎答应不答应他把人一推就去追那东方不败,快得让人捕捉不到的身影迅速隐匿在黑暗当中。

“爹!”

江玉郎本能追了上去,可他哪里追得上。眼看着江云舟又把他丢下,江玉郎急红着一双眼迁怒旁边那西门吹雪。被江云舟丢与他,原来自己竟还不如这人重要。

只是为什么他会说‘又’?

“呵呵。”江玉郎半低着头沉声低笑,面容都隐在月光底下的y-in影里,只剩下笑声在夜风里勾勒出危险的色彩。

声音是冷冽的,内心却如火烧般灼热,他弄不明白此时自己为何对江云舟会有如此强烈的焚心怒气,按照他们父子间原有的寡淡感情,这种怨气过于沸腾也过于突兀了,甚至怨气中甚至还夹杂着想杀人的怒。

江玉郎转过头来直勾勾瞪着旁边那个西门吹雪,突然一声不吭就对西门吹雪出手,那冲着西门吹雪要害去的剑分明就是要他的命。

“爹是我一个人的,至于你就去死好了。”极度任性妄为的傲娇个性,明明是杀气腾腾的话,那英俊的脸孔依旧洋溢着讨人喜欢的笑容。这就是那个坏到骨子里的小反派,即使遗忘,江玉郎还是那个江玉郎。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玉郎从来没把人命当回事,他也就根本不在乎西门吹雪是不是自己的亲叔叔,就算他是也照杀,更何况他不是。

“你的剑比不过我。”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揭江玉郎的短处,手中的剑已轻松化解开江玉郎咄咄逼人的夺命攻势。

“是么。”说话间江玉郎藏在袖口中的暗器已袭向西门吹雪的面门,灵蛇舞动,锋利软弹的剑迅速缠上西门吹雪的剑身,那y-in险的剑尖甚至绕开了护手偷袭西门吹雪的腕脉。

刹那间,银光飞闪,有如白练划破黑暗,西门吹雪反手震开缠绕上来的软剑,进而化守为攻,逼得江玉郎连连后退了几十余步才化险为夷,不至于让自己险些送了性命。

“为何不用九y-in真经?”西门吹雪脸上带着些微的不满,他知道江玉郎会九y-in真经,而这还是江云舟教他的,只是西门吹雪并不知道江玉郎被江云舟催眠了。

“九y-in真经?”江玉郎疑惑了,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名字分外的熟悉,偏偏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西门吹雪把江玉郎的疑惑看在眼里,结合大脑里关于

江云舟的记忆,他顿时明白了江玉郎身上散发的违和感从哪里来。以江玉郎的独占欲,他不该到现在才对他动杀念才对,更何况一个人不至于这么快把学过的武功忘得一干二净。

可西门吹雪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用武力逼江玉郎使出身体本能熟知的武功。就这么短暂打岔之后两人的剑又缠了上去,打斗愈演愈烈,直到西门吹雪真逼得江玉郎用了九y-in白骨爪出来,那江玉郎又是心惊不已,眼睛呆看着自己的掌心,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为何会用如此歹毒的武功,而且还非常熟练,得心应手得很。

“哼,不要以为叫我爹小哥我就不杀你,我可没你这个叔,也不会给机会让他帮你收尸。”江玉郎铁了心要除掉西门吹雪,现在发觉自己还有更厉害的武功在手,只会增强江玉郎除掉西门吹雪的决心。

“收尸?”西门吹雪听见江玉郎的怪异腔调而抬了下眉,而此时江玉郎似乎还未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真会这么凑巧么……”冷冽的眸子直看着对他充满敌意的江玉郎,西门吹雪并未放松警惕,因为眼前这江玉郎是真的对他起了杀心。

……

在江玉郎和西门吹雪打架的过程中,江云舟也已经拦截到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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