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把折扇,看起来很是fēng_liú俊美的样子,特别是他似乎经过精心装扮的,那乌黑的长发弄成马尾形,还用一根浅蓝色缎带系着,那缎带底部还打着缨络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光彩夺目,更衬托的他的肤色白皙,颀长而立的身子如琼枝玉树,中肯的来说,这厮就是一个绝色美少年。
也怪不得白惜舞对他死心塌地了,竟然为了他的一句话,不辞辛苦的帮她抄写了八十遍《女戒》呢,果然女人为了爱情是盲目的。
“惜染表妹,很难得你今日多看了我好几眼,是不是喜欢我啊?”司马玉轩笑着戏谑道,他轻轻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接着那扇子随即吧嗒一声,折扇一个漂亮的飞转,啊,那扇柄竟抵在白惜染精致的下巴上了。
“切!把扇柄拿开!你还是赏花吧,我去藕园了。”白惜染看他如一个登徒子一样笑着戏谑自己,她没好气的抬手挪开了那扇柄,撅着小嘴说道。
“好,惜染表妹,早去早回哦。”司马玉轩见白惜染带着两个丫头去了藕园,他则独自悠闲的躺在刚刚白惜染躺过的那张藤榻上,唇角不时扬起愉悦的笑容。
去藕园的路上,千寻大着胆子劝说道,“五小姐,表少爷虽然对你好,可是那是二小姐未来的夫婿,你……你还是和他保持距离吧。”
“谢谢你,千寻,我知道的,我只是把他当兄长看待,绝对没有别的意思。”白惜染一点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道,然而她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他是对司马玉轩无意,可人家司马玉轩却对她感兴趣了。
弄影和千寻闻言都松了口气,原来是她们白担心一场了。
只是一路上那些洒扫的丫环婆子看到低着头走路的白惜染后,皆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自然是因为白惜染脸上粉色的疹子喽。
……
一进藕园,迎面就看见“梅锦堂”,堂前栽着几颗芭蕉树和湘妃竹,四周那点点绿叶,在阳光下中发清发亮。
顺着“梅锦堂”的小路走过“云瑶阁”,跨过石门,但见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峥嵘挺拔,气势雄伟。
山下的荷池曲径,小桥流水叮叮咚咚,山上峰回路转,逶迤曲折,常春树和海棠花粉绿相映,显得格外动人。
站在大假山上的“鹿兰亭”内,可俯看藕园,青山绿水,亭台楼阁如画美景,尽收眼底。
白惜染再一次感叹白家太腐败了,这么精致奢侈的园林造景,她真怕自己好不容易重生的一条小命就这么被咔嚓掉了。
绕个弯儿,走进云瑶阁。云瑶阁正是白家当家主母曹娉婷的居所。
“啊……五小姐,你……你……你可来了,夫人等了你好一会儿了。”蓝碧在看到白惜染突然变出来的很多粉色的疹子,她吓了一跳,心道,这小野种怎么这个时候出水痘了呢?于是她此刻的语气有点儿埋怨白惜染的意思。
“嗯……做夫子交代的功课才延迟了。”白惜染轻轻颔首,适才低头说道,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让蓝碧骂不出口。
千寻和弄影两丫头留在外面,只白惜染一人跟着蓝碧进去了屋子。
当曹娉婷看到白惜染满脸的粉色疹子,顿时吓了一跳,吓过之后便是愠怒着质问她。
“染儿,关于及笄——这——这是怎么回事?如何你的……你的脸上会是这般摸样?”曹娉婷心中焦急,她可是都和闵员外说好了,连聘礼具体多少都谈妥了,如今在这节骨眼上,竟然出了这等事情,这可如何是好?
“大娘,我也不清楚,许是被虫子咬了的,这脸上真是越挠越痒越肿,呜呜,刚才蓝碧说大娘你要帮我准备及笄礼,哎,我这副模样还是别弄及笄礼了,省的我丢人现眼,呜呜……”白惜染掩面假哭,纤细的小肩膀哭的一抖一抖的。
曹娉婷一听及笄礼,心中冷笑,狗屁及笄礼,她是想把这小野种给嫁出去,如今她这模样,若是让闵员外知道了,这还得了,肯定得找她退回定金了。
不,不行,得找人帮她治好脸上的疹子。
“夫人,这五小姐长疹子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蓝碧总觉的白惜染出这疹子也太快了,刚才她去竹院喊白惜染的时候,她如何没有看见五小姐脸上有这粉色的疹子呢?好奇怪!
“什么?蓝碧,你把话说清楚一点。”曹娉婷闻言,心中一震。
白惜染见蓝碧想要揭穿自己,于是她比蓝碧先一步说道,“大娘,我出竹院的时候,我这脸上还好好的呢,呜呜,这可怎么办呢?”她嘤嘤哭泣着的样子也不像有假。
蓝碧马上摇摇头,“夫人,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们这园子里的花草树木可是有专门的花匠料理,如何可能有虫子咬人脸面的,那奴婢如何没有被那虫子咬到呢,夫人,这丫头一定是故意欺骗夫人的!”
“好啊,你这个小野种!竟然敢欺骗本夫人,来人呐,家法伺候!”曹娉婷怒极,伸手一指指着白惜染骂道。
“大娘,我没有欺骗你,我说的是真的。”白惜染见曹娉婷想要借机整自己,接着她灵机一动,马上出声辩解道,因为心细如她听到曹娉婷这屋的玉牡丹屏风附近似有一道绵长的呼吸。
能发现那呼吸声,也是得益于这几日她突飞猛进的内息,这不,她听到了,顿时眸底划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大娘,我若是欺骗了你,我就撞在这白玉打造的牡丹屏风上。”白惜染怒气上涌,绝美的小脸上满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