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被我踢进了床下。
我伸了伸手,蹭了一手臂的灰,还够不着。
探进脑袋,我爬进床下,终于拿到了我的纱巾,顺势一抽,床下的巨大灰尘整个扑上我的脸。
“阿嚏,阿嚏……”我鼻子一痒,大声的喷嚏冲口而出,激荡起更大的灰尘,打的我满脸满胸。
“你在干什么?”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听在我耳里却不啻炸雷。
“啊……”
“咚……”
“滋……”
“啪……”
各种声音持续的响起,房间里被我一个人制造出来的动静弄的唏哩哗啦的乱了套。
啊是我在听到他声音后下意识的叫出声,然后准备抬头,却忘记了正在床下,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到床板,手里抓着的纱巾在惊吓中被扯破,我双手一滑,大字型的趴在床下,脸贴上满是灰尘的地,床外,只有不断蠕动的屁股和两条在地上挣扎的腿。
干跪就地一滚,我从床下如葫芦般滚了出来……
“我……”他静静的站在我面前,黑夜中的他,如神祗般散发出高贵的气势,强大的压力,无形的扑上我的身体,我昂起头,不知所措。
不对,我要娇媚,我要勾引他……
身体立即象蛇一样扭了起来,我半躺在地上,伸出一条腿蹭上他的小腿,嘴巳一撅,腻到可以挤出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凝……冽……哥……哥……”
他眼皮都没颤一下,“你为什么在我房里?”
此刻的我,应该用手指刮过唇角,再抹上sū_xiōng,一个媚眼后轻吐着声音,我想你。
伸出手,我舌尖一勾……
“呸!”一股灰尘味,再看自己的手臂,灰忽忽的,睫毛眨了眨,似乎有什么挡着视线,很可能是一备陈年蜘蛛网。
现在的我,非常的狼狈,极度的悲惨,一个晚上的努力在这一次成为泡影,我惨兮兮地看了看苍凝冽,他的眼中没有厌恶,也没有欢喜,总之一句话,没有表情。
他不再等我回答,只是冰冷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凝冽哥哥……”情急之下的我,一把拽住他的裤脚,“我,我是涧儿啊,你不会不认识我吧,我虽然容貌有改变,但是你应该认识的啊,我是你的涧儿!”
“松手!”他眼角一扫我。
我顺势抱上他的大腿,“不松,你承认你是苍凝冽我就松。”
“放开!”他眉头一皱。
“不放!”索性两只手一抱,死死的锁住他的双腿。
他往后退,想要脱离我的熊抱,我也用力拉着,打定主意不让他挣脱。
“唰!”雪白的长裤在我的拉扯中,直直的被拽了下来,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最为神秘诱人的景致,可爱的小凝冽在我和他的动作中摇晃着,就,就,就在我的眼前……
我一惊,手中的力量一松,他一个猛退,带着我向前扑去,我的脸,就这么直接撞上了他的双腿中,唇,亲到一个软软嫩嫩极有弹性的物体……
浓重的男性气息,幽幽梨花冷香,我的大脑立即停止运转,脸,依旧傻傻的埋在他的双腿间,直到……
“啪!”我的身体被狠根的丢出房门,脚下一点,已安安稳稳的站在院中,身上,不知何时裹上了一件紫色的长袍。
“凝冽……”哥哥还没有来得及出口,木门在我眼前狠狠的关上,门板砸出的声音在夜色中久久回荡。
“苍凝冽!”我一声大吼,树林中的鸟儿怪叫着逃跑,扑扇着翅膀的声音在我头顶盘旋,“我告诉你,别想骗姑娘我,就是你,姑娘我认识你的鸟儿!”
屋子里没有一点的动静,我跳着脚,指天画地,“别以为你不出声就能逃过去,我总能让你大小一起承认,想甩了我,门儿都没有!”
房间里最后一点晕黄的光也消失了,旋即响起床板下沉的声音,很显然,某人根本懒得理会门外的我,呼呼大睡去了。
而我,揪了揪裹在身上的衣袍,慢慢的嘟起了嘴。
非要装做无情,为什么丢我出门还裹件衣服?是怕我凉着,还是怕被人着见春光?
你被我抱着,却没有用一点内气震开我,莫不是怕伤到我?既然如此,又为什么不肯相认?
还有刚才我的脸贴上的一瞬间,分明感觉到了他的悸动,苍凝冽你会骗人,你的身体也会骗人吗?
我不相信你忘记我了,不相信就是不相信!
我低着头慢慢走着,夜色中的寂静勾勒出一抹萧条孤寂,伴随着我的,只有自已的影子,银白的月光下,我抽头丧气。
“啧啧……”迎面一个调侃的声音,“被丢出来了?”
“你偷听?”我没好气的指贵,“难怪你叫我去色诱他,原来是想打这个主意,偷听我的笑话。”
“你可别冤枉我!”她凉凉的出声,“你喊那么大声,所有人都听到了,不独我一个,姐姐我看你心情不好,特地跑出来请你喝酒,别不识好人心。”
我抬脑袋,苦哈哈的看她一眼,瘪着嘴,委屈的飘出几个字,“我想醉!”
一坛酒瞬间抛过,我抬腕接下,仰首大濯着,直到浓郁的香气,甘冽的刺激冲走我的阴沉,我常常的呼出一口气,“你喜欢他的吧?”
幻冰举坛的手一停,再次将酒送到嘴边,无声的饮着,“他是我救回来的,却从没想过要他以身相许,不然我早男人满山谷了。”
下面的话我无需再问,她只说不强迫苍凝冽以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