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以前朕初学绘画时画的,当时宫内可画的东西不多,朕整日就画廊下的那些花鸟……这幅是朕受到夸奖最多的,光儿,你觉得如何?”
“不错。”林笑微微一笑说。
“皇儿,不如给这幅画题个字吧?朕以后再多画一些,集个册子,你说怎样?”龙煊烨得意地道。
“孩儿不善书法,还是不在父皇面前献丑了。”林笑赶紧推辞。
“呵呵,你的字清秀端丽,细看之下颇有筋骨,父皇很喜欢。来,不要谦虚,就给朕题幅墨宝吧!”龙煊烨笑吟吟地研这墨,拿了一支笔饱饱地蘸了墨汁,递给林笑。
林笑沉吟半晌,挥毫在画上写下:“赠画眉:‘百啭千声随意移,山花红紫树高低。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
龙煊烨笑容满面地看着,看到最后一句,脸上渐渐没了笑容。
“父皇,儿臣不善诗画,实在献丑了。”林笑放下笔站起来,轻轻对龙煊烨一施礼。
“谁说你不善诗画……”龙煊烨慢慢抬起眼帘,冷然看着林笑,“朕看你很是工于诗画么!还很会讽喻,借物言志呢!”
“孩儿只是一时心有所感,请父皇不要动怒。”林笑赶紧低头道。
龙煊烨一把捏住林笑的下颏,抬起他的脸,直直看着他说:“光儿,你就那么想离开朕、那么讨厌朕么?你怎么总是觉得皇宫是你的囚牢,你难道还不够自由?!你到底还要什么?光儿,要不要朕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光儿,你到底想怎样?”
“父皇……”林笑举目看着龙煊烨,目中显出一丝悲伤:“父皇为孩儿所做的一切,孩儿感激至深,只是……”
“只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