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物放到了穴口,鼓起勇气,两只手握着那东西往里面塞,直到把那大头嵌了进去。
可是这样往里插有点困难,咬着小嘴,眼光既哀怨又脆弱。双手向後撑在桌面上,挺起腰,绕着肉茎扭动。腰扭着往前送,把那欲物一点点的含了进去。
“嗯嗯…”轻轻的哼着,感受着花径一点点被撑开的酸胀,终於还是只能屈服於他。
“呀…”还剩二分之一,可是他已经失去了耐心,健腰一挺,肉茎强悍的紮进了她的花芯,小肚子被插的痉挛。她的双手双脚还撑在桌面上,可是臀部淩空,他不放过这个机会,肉茎就在她张的开开的腿心里自由的横行。
“唔唔…”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可是只能亲眼看着他把她的衣服褪尽,然後又摆弄着她的身子,让她摆出了和刚才一样的姿势。
“呀呀呀…”这太刺激了,用力的撑着桌面,吃他一下,身心都在颤动,竟觉得他插的比平时还来的结实。
“哥哥…不要…啊…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巨大的肉刃在狭窄的穴里使劲的穿梭。她的双手撑着,被他插的只能翘抬着的臀部,身子在他的肉茎上颤抖。
“不要吗?不要?”一次次的用肉茎把那xiǎo_xué撑开,胯部不间断的使力把肉茎往穴里重重的插入。
穴里被插的满满的,本来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却还得承受着那疯狂的律动。
“啊…啊…”真想一下子躺在桌面上,躺着张腿给他干也比这样挺着臀部把穴给他操来的好。每一次的撞击如带有回旋之力一般,抽出的时候,余韵久久的在她身体里回荡。
“自己动!”伸出手拍了她的臀部两下,她不要,他就让她自己动,让她自己吃着他的性器。
“唔唔…”不要,不要!可是那根肉茎却停止了前後的摇摆贯穿,绕着那嫩弱的花芯转着,仿佛要把那巨大的guī_tóu钻进那小子宫里。
刚才一阵大力的操干,腿心里那块柔嫩的地上被他的胯部撞的又红又烫,那里还在持续发着热,他虽然停止了撞击,可是似乎那种chōu_chā的感觉还在,那累积的欢愉也还在。
“唔唔…”她不自主的哼着。
抬起眼对上的是他带有侵略性的目光,那麽粗壮的东西带有存在感的塞在那,当它完全静止不动的时候,她心底的惯性频率却还在一下下的振着。
是吗?被他调教的真成了一个浪女了,以後再也离不开他,再也离不开他腿间的那根东西了吗?
“啊…”撑着桌面,用尽所有的力气摇着臀部,把她的xiǎo_xué在肉茎上转着,蓄积的欢快与压抑的情感让她尖叫着扭着臀前後摆动的把他的肉茎吃了进去。
上半身往後挪着,撑开的xiǎo_xué从肉茎上拉了出来,那根烧红的铁棍闪着夺目的光辉,那是从她的穴里拉出的淫汁,是她被男人操的流出来的骚水。
真的是个yín_dàng的女人,是一个喜欢这种感觉的dàng_fù。仿佛豁出去了一般,她所有的矜持都被这一切压垮了。
“啊…呀…啊…”把自己的xiǎo_xué摇晃在他的肉茎上,上半个身子悬着的前後摆,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来,主动的套着他的巨物,不知羞耻的叫着。
“啊…”张开小嘴大叫,把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喊了出来。是吗?自己都能这样达到高潮吗?感觉到身子变的僵硬,腿部不时的出现一阵痉挛。啊…大叫着,热潮从穴里喷了出来,她没有意识的随着那高潮的紧绷感摇摆着身子。
“嘤嘤…”她终於受不住的哭了出来。这个男人真是太变态了。
“宝宝,宝宝…乖!”把双手双脚还撑在桌上的女人抱了起来,可是他的巨物还是霸道的插在那还在颤动的穴里。
“宝宝,是不是手酸?阿天帮你揉揉!”感觉卿卿这次真的用了很大的劲,最後都有点投入角色感的欲罢不能。
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手掌在她的手臂上推揉着:“乖…”
“你真变态!”还14岁的女孩,那女孩可才发育呢,他还下的了口,唔唔…受不住这男人了。
应该是暖暖三哥称呼的缘故吧,那次她和暖暖聊天,暖暖告诉自己何旭北的软肋之一,就是三哥,有时他还热血高涨,暖暖一声三哥一喊,那何旭北立马歇菜,暖暖给自己的招,却被面前这男人听了去。再加上,芯芯喊冷家石头都是喊哥哥的。这不,前些日子一直缠着自己喊天哥哥呢。天哥哥喊了,哥哥也喊了,他不仅不受影响,还更带劲,难道这真的是禁忌的感觉带来的後遗症。
这次假日可又变戏码的拿出了几件少女的衣服,还有那美少女的校服,裙子都只能遮到她的屁屁,而且扮演时又是哥哥,又是老师的。
“阿天,如果我14岁的时候,你真的下的了口吗?”那些过去的日子还留在她的记忆里没有消淡一点,可是现在想时已不觉得忧伤,因为有了曾经的积淀,才有现在幸福的浓烈。
“这个啊!”如果是现在的他面对14岁的卿卿肯定下的了口,就不知道以前的自己下不下的了口。
“卿卿,咋办,想把以前的你都吃个遍!以後的你也不停的吃!”怎麽都不够,怎麽都要不够,也怎麽都爱不够。
☆、(13鮮幣)找相公1(辣)
试问京城的人,这里最厉害的人是谁?人一定会说:大将军的千金。为啥这麽说?因为那妮子胆子是出了名的大,个性也是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