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的伤较重,在下已经替他包扎妥当,眼下也昏迷着,不过已无性命危险,只是不能移动,故他要在南华寺多休养段时日。”东辞也据实以告。
“那信是送到我手上,要杀的人肯定也是我,只是他们为何要对付小侯爷?”姜桑梓一想起这几件事就觉得满是疑问。
为何杀她?又为何杀左一江?这事真与丽妃有关?
这次她与阿芷又为何离魂?从她魂魄进入自己身体到现在,已有近一日时间,这是已经回来了?还是又是暂时欢喜?
太多问题,通通没有答案。
“杀一江的是另一批人,和欢喜毒关系不大,与苍羌有关。”霍翎言简意赅地回了句,伸手敲敲姜桑梓的脑袋,“你别再想了,把心思收收,不许再管这些事。”
“哦。”姜桑梓自认理亏,讪讪应了句,把头低下不吱声。
“殿下,在下有一事相求。”东辞却抱拳躬腰。
“哦?何事?”霍翎问他。
“想求殿下把那日解巨石闸机关的小兄弟请过来。”东辞淡道。
那日他才认出那人,便被霍翎唤去救人,等回过头时,那猴子早就跑得无影无踪,这几日他也